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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矛上。黑血精矛發出了淒厲的嗡嗡叫聲,似乎遇到了天敵。
火電如有實質,在黑血精矛上瞬間燃燒起來,黑血精矛上面原本擁有的煞氣,瞬間少掉了不止一半。
許戈知曉崔山的厲害,勁氣一抖,大量的真氣堵住了火電的來勢,同時的左手小手刀,向崔山的手腕抹去,那是這一刻崔山體內真氣最薄弱的地方。
崔山哈哈笑了一聲,手腕處的勁力突然四溢,原來,崔山只道許戈能分辨人體內真氣的流向,這一刻竟然是故意賣了一個虛招。
鐵扇翻飛,帶著巨大的力量,將小手刀逼得根本不能前進分毫。
許戈卻覺得右手上的黑血精矛,還在戰鬥中,顯然剛才的一級火電之術,仍有影響。
就在這時,一股滔天的勁氣從背後傳來,閔禪吐出了一口血霧,“巫法之血凝”,閔禪的血霧在空氣中似乎成了一個人形。
血人手勢奇特,一道烈光沖天而起,直擊崔山。
………【第一百四十九章 愛與痛】………
崔山遇敵無數,卻是第一次遇見這般怪招,嘆道:“竟然是獸疆的巫法。”
只聽許戈背後的閔禪笑道:“崔城主眼光高明,再接一招吧。”閔禪身上的法元雖然被崔山使用特別的手法封住了,但是巫元仍留在體內。卻見血人使著奇怪的手勢,一道紅光沖天而起,飛向了崔山。
崔山暗驚,手中鐵扇連連揮舞,開啟了十多個防禦結界,才將這股殺氣逼出。
這時閔禪再次吐出了一口血霧,這血霧卻不是為了施法而使出來的,因為閔禪調動了太多的精氣,施展巫法,將自己的體內的氣息搞得亂七八糟。
有了這短暫的時間歇氣,許戈卻是回過了一點精神,他怒吼一聲,雙腿顫抖,扭著彎彎曲曲的路線,衝向了崔山。
崔山剛消去了紅光,卻見許戈重來,手上的鐵扇立馬使出了十成之力,一股柔和淡定的氣息與許戈手中的黑血精矛相撞。
崔山紋絲不動,許戈卻是倒退了數步。崔山體內的真氣如他這個人一般,波瀾不驚卻可吞山河。
許戈無奈的笑道:“看來,今天咱們得死在這個地方了。”
閔禪臉色蒼白,顯然剛才的巫法讓他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有氣無力地對許戈說道:“原本是來救你的,沒想到你自己出來了,我卻進了囚牢,當真是諷刺啊。現在你欠我的,還是我欠你的。”
許戈用衣領擦了擦嘴邊的鮮血,道:“搞得這麼扭捏做什麼,互不相欠,不是最好嗎?”
崔山倒不急著攻擊,笑道:“你們這兩個小傢伙倒還真有點意思。”
許戈自嘲道:“一個人太有意思,也是不幸啊,被崔城主戲耍了這麼久,才醒悟過來。”
閔禪低聲道:“等下你把我放開,直接去獸疆找菸斗客,這樣我倆或有一線生機。”
許戈搖了搖頭,撥出了胸中的一口廢氣,他感到自己體內的熱血又開始燃燒起來了。“轟!”巨力掀起了煙沙,許戈如同攻城巨石一樣再次衝向了崔山。
崔山苦笑著搖搖頭,閔禪閉上了眼睛臉上卻有著一股微笑。
黑血精矛飛了起來,鐵扇帶來的法術與武道之力,讓許戈根本無從抵抗。巨大的摧毀力,將許戈的右臂直接炸得鮮血淋漓。許戈悽然一笑,左手的小手刀,還是強行攻了上去。
崔山瀟灑地揮舞著鐵扇,小手刀再次飛起,許戈無法抵擋。
“你知道,我本不想殺你的,但是,我有原則,這個原則不能破的。你的毅力超出了我的原則。”崔山知道如果不給許戈一擊必殺,他將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跌倒爬起。這個倔強的年輕人心中的偏執,支撐著他的身體,不斷挑戰高峰。
崔山舉起了手,電閃雷鳴,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