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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救救媽媽!幫幫我,救救我……”
此錄音一出,不僅是江婉之,連陳娉婷的臉色都已經青的不能再青了。
到此為止,這個庭上的情況,已經完全逆轉。
陳宗縵甚至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姿勢筆直的站著,她沒多說一句話,只是把自己這段時間所有的努力都呈現在了大家面前,然後靜靜的看著江婉之和陳娉婷一點一點的從剛才的氣勢洶洶,變成現在的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每一個證據的出現,都沒有讓她的臉上洋溢位勝利的表情,她只是淡淡的在看著,看著那些被掩蓋了九個月的真相慢慢在大家眼前一點一點的被公諸於眾。
緊接著,江婉之方提交了一段當天的攝像頭記錄,錄影雖然沒有聲音,但卻把陳宗縵咄咄逼人,江婉之節節敗退的場景展現的淋漓盡致。
在鏡頭中,陳宗縵的嘴在不停地動著,和江婉之兩人一進一退,到最後江婉之痛苦地蹲在地上。
怎麼回事?
所有人的腦袋都糊塗了,一片譁然。
陳宗縵的形象在他們心中剛剛才變得純潔起來,怎麼在這段錄影上,她就變得咄咄逼人,活像要把江婉之吃掉似的?
“肅靜!”法官不得已敲了敲小錘子以維持法庭秩序。
“正如大家所看到的那樣。”江婉之方的律師說道,“正是因為陳宗縵在言語和動作上一直對我的當事人進行威脅和恐嚇,所以才會導致我的當事人意識模糊,精神緊張,一時胡言亂語…”
“反對!”孫璘果斷的站起來,手裡拿出一份檔案,“這份是我的當事人和被告在上庭之前做過的一份精神鑑定,上面清楚的寫著,我的當事人和對方都屬於精神健康的狀態,沒有任何精神上的疾病。”
他看向江婉之:“如果被告不是因為做賊心虛,殺了人以後心裡留下了巨大的陰影,怎麼會說出那種話?”
他看向法官,語速放緩,像是在講故事:“我的當事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他的父親被人殺死,自己又被迫背上殺害親生父親的罪名,能在半年的時間內治好精神病出院已經非常不容易。現在,她又知道了殺自己父親的兇手就站在自己面前,她怎麼能不情緒激動?”
他調出一份證詞:“後來在場的秦隊長的證言中有這麼一句話,‘當時江方層誣陷陳方的公文包裡夾帶著攻擊性武器,並以此威脅她,後經證實,裡面根本什麼都沒有,所謂攻擊性武器純屬無稽之談’。”他看向江婉之,提高了聲線,一字一頓的說,“這些都足可見,被告的誠信度很值得懷疑。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江婉之,完了。
不管今天的結果如何,她自以為高貴的形象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永遠留在了過去。在她的女兒陳娉婷把這段影片公開以後,也就表明了她的態度:這件事情都是江婉之自己做的,與她陳娉婷沒有一點關係。
兩個人中她們選擇犧牲江婉之,保住陳娉婷。
江婉之站在被告席上,看著下面對著她指指點點的記者,一時竟然有些怔忡。
往事湧上心頭,一晃竟然已經過了十幾年。
想當初,她剛工作就到了陳慶民的公司,從一個小職員做起,一點一點的累積著自己的人脈,那時候的她還單純的以為自己只要努力,就可以越爬越高。
可是,當她見過人到中年但還是英俊的陳慶民和他的老婆,同時也是這間公司的總經理的祝清的時候,她就意識到,靠她自己根本不可能走到那個最高的位置。
她開始接近陳慶民,與他保持著曖昧的關係,並且慢慢一步一步往上走,走的越來越高,野心也越來越大。
後來祝清病重,她去看望。
她第一次見到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