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預料之中。

圍觀的人群緩緩散去,在探望了妻子,並在主任醫師的一再保證下,左文彪與親屬暫時離開了。一場巨大的風波似乎就此消散,但梁晨卻知道,他身上的壓力依然沉重無比。

“梁副局長,我很期待兩天之後的最終結果。相信你不會讓大家失望!”副市長張林虎面無表情地留下一句話,帶著政府辦主任劉儒等人也離開了。

“梁局,這個賭注不公平啊!”杜重霄走了過來,沒心沒肺地說道:“你把前程,臉面什麼的都賭進去了,他們卻是什麼也沒押,就算輸了也沒什麼損失呢!”

“真沒損失嗎?”梁晨臉上閃過複雜的神色,一旦證明張秀玉是兇手,張秀玉的丈夫所承受的痛苦和打擊,以及家庭的支離破碎,其所失去的,未必會少了!

回到住處時,已是接近晚上六點半。梁晨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掏出鑰匙擰開了房門。在關門的一刻,不知是不是錯覺,他隱約覺得房間裡飄浮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這股香氣,依稀有些熟悉!

一雙柔軟細膩的手掌從後面掩住了他的雙眼,同時咽喉處傳來冰冷金屬的刺痛感。“別動,打劫!”耳邊傳來女人的低喝聲。

梁晨身體一僵,心中禁不住浮起強烈的駭意。身為公安局的副局長,家中竟然遭了女賊。擦,不是女賊,這分明就是女匪!有齊雨柔和海倫這樣可怕的女殺手,還有張秀玉這樣兇殘冷血的兇手,讓現在的他對女人無論如何也不敢生出輕視的念頭。

如果一個不小心,明天的報紙極有可能刊登出《公安局長慘死家中》的頭條來!

“現金都在臥室床頭櫃的抽屜裡!想要都拿去!”一驚之後的梁晨頭腦恢復了冷靜,他說這番話的目的並非是為了消財免災,而是他判斷出劫匪至少有兩個。如果誘使其中一個離開,那麼他反制劫匪的成功率將會變得更高。

然而,出乎梁晨意料的是,他身邊的劫匪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因為他沒能聽到一點點的腳步聲。擱放在他的喉嚨上的冰冷金屬順著他的脖頸向下,輕輕挑開他的制服襯衫的扣子,那抹涼意滑過他胸口的肌膚直逼小腹,隨後,一隻手拉開了他的腰帶,並吱的一聲扯開了褲子拉鍊。耳邊傳來溼滑的觸感,他不用看都知道,有一條滑溜溜的舌頭正舔舐著他的耳朵。

我擦!梁晨心裡又驚又怒,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生猛了嗎?不但劫財,還打算劫色!

褲子被褪到腳踝處,緊接著內褲也被緩緩向下扯去。“我們不劫財,我們想搶劫的,是你這裡藏的東西!”聽著字正腔圓,但還帶有一絲異國風情的聲音,梁晨腦中剛剛一閃念,就被下體忽如其來的舒爽感給打斷了。

掩在眼前的雙手撤去了,不,準確的說是向下圈住了他的腰。重見光明的梁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腹下一頭湧動的金色波浪,似乎感到了他的注視,輪廓鮮明的玉容仰起,碧藍的美眸盪漾著春意,那張豐潤性感的紅唇仍緊裹著他已膨脹變大的昂揚!

轉過頭,不出他所料,映入眼簾的正是齊雨柔那張清麗秀婉的面容。剛吐出一口氣,就承受不住下體的舒爽刺激,嘶地又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你,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是主人的奴隸,主人到哪兒,我和海倫當然就到哪兒了!”齊雨柔以半真半假的語氣說道。纖滑的手指挑逗似的在男人的胸膛上划著圓圈。

“少說那些不著邊的話!糊弄誰啊!?”梁晨冷著一張臉,實際上卻是苦苦抵抗著海倫越來越緩慢,但卻越來的吞吐吮吸。這大洋馬嘴上的功夫越來越了得了,他的本錢固然比不上那些歐美壯男,但若要連根吞入,一般女人卻也難以做到。話說,像海倫這樣的深喉服務,他還是第一次享受到。

“教官收到了那筆款子,她對於你的慷慨表示十分的感謝,所以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