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蟲的笑在淚痕裡綻開:“小灑蟲,折了一把劍算什麼,任何成名高手都有失敗的經驗,只要老命保住,一切好辦,你的傷真的不要緊?”

“老哥,放心,小弟說死不了便是死不了,不出三天,小弟我……就可以陪你喝酒。”

說著,站起身來,卻晃了兩晃,如果換了別人,一百條命恐怕也活不了。

“別逞強,你需要療養一陣子。”

“我們下峰吧!”餘化雨掃了眾人—眼,然後望向丁浩:“賢侄,際是需要找個清靜地方療傷,一切等你復原再說,你還能行動麼?”

“這……”丁浩試著舉步。痛得一咬牙。

“大哥,傷勢不能牽動,小弟揹你。”悲若愚湊上前,轉背、弓腰。

丁浩苦苦一笑,知道是不能逞強。

XXX

翠雲峰後一個極其隱秘的峽谷,一切都是原始的,不知道是否有人的腳踏過,縱使有,想來也只那麼一兩次,現在,日影西斜,有人的腳在踏,而且是結結實實地踩在上面,是半月教主“法王”和“無恨師太”。他倆選擇這人跡不到的地方,是為了要解決一樁私人間的恩怨,這恩怨不容許第三者介入。

現場真的沒第三者麼?答案是有,是比山老鼠還機伶滑溜的二斗子,他一直在暗中,從翠雲峰尾隨而來。

“法王”和“無恨師太”都已除去了臉上的掩物,“法王”發白如蒼,在古稀之外。

“無恨師太”也已花甲過外,濯濯牛山泛著—片灰,從輪廓與面板顯示,當年是個尤物,歲月沒有完全抹去她的風韻。百花娘一聞其名即知其人。

“趙彬,你先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