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沫沫去了大門,兄弟兩個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沫沫從大門出來,吳敏見到沫沫,這回也不哭了,從包裡掏出手絹,擦著額頭上的汗,一摸,好傢伙,手絹上都是粉。

吳敏的臉上真跟唱戲似的,花的很。

沫沫看了眼周圍,幸好這裡都是四合院,左鄰右舍都是有身份的人,沒人好戲來看戲,大門口只有吳敏一人在唱。

吳敏也注意到了,也不喊了,喊了半天嗓子疼,拍著灰站起身,見沫沫黑臉,吳敏也不怕了,她最近一直受著驚嚇,她現在豁出去了。

吳敏雙手合十,“連沫沫,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已經很老實了,自從上次算計過你,我就再也沒敢動過心思,如果你還記著我,我道歉,我願意賠償,我給你錢行不行,我求求你放過我,讓我享幾天福。”

吳敏說的是真話,她現在誰都不想算計了,她只想好好的享福,過著皇太后的日子,她現在誰都不想招惹了。

吳敏的話,給沫沫弄懵了,什麼叫讓她放過吳敏,吳敏要是不來找她,她都要忘了吳敏這個人了。

沫沫蹙著眉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吳敏認為連沫沫在裝糊塗,給沫沫鞠躬,“我真的錯了,我以後一定做好人,你就放過我,行行好,放過我。”

沫沫,“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吳敏直起腰,眼睛不眨的盯著沫沫,見連沫沫並不像裝的,愣住了,“不是你?我只得罪過你們夫妻,如果不是你,一定是莊朝陽。”

吳敏最後好像說給自己聽一樣,認定了莊朝陽,後悔了,早知道是莊朝陽,她就不該等著莊朝陽離開才來,她心裡承認,她最怕莊朝陽。

以前的莊朝陽知道外在的冷,她雖然打怵,但是並不懼怕,可現在的莊朝陽,離遠處看著,她都覺得滲人。

吳敏不敢去找莊朝陽,依舊給沫沫鞠躬,“你們兩口子的感情好,你說的話,莊朝陽一定會聽,你幫我帶句話,我為了以前的事跟他道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惦記別人的丈夫,我不該破壞向旭東的家庭,害死了莊朝陽的媽,都是我的錯,我懺悔,求他放過我。”

沫沫觀察著吳敏,吳敏眼底是恐懼的,可見威脅到了吳敏的生命了,才會讓吳敏這麼恐懼。

沫沫耳邊聽著吳敏的懺悔,幸好莊朝陽沒在,莊朝陽在是在家,聽到吳敏的懺悔,一定氣的夠嗆,吳敏的懺悔太不真誠了。

沫沫現在可以確定一點,吳敏並不是來找事的。

沫沫見吳敏還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打斷了吳敏的話,“我可以告訴,不管你最近如何,都不是莊朝陽乾的,他要是報復你,你可能活到今天嗎?”

沫沫闡述的是實情,莊朝陽和莊朝露恨吳敏,可他們姐弟更恨的卻是向旭東,因為根源在向旭東的身上。

吳敏聽進去了沫沫的話,愣了片刻,隨後雙手攥緊了包,神情有一些癲狂,“不是你們,對,不是你們,你們兩口子真想報復我,我早就死了,那是誰?那會是誰?”

吳敏像是在問沫沫,又像是在問王鐵柱。

吳敏揪著衣服,她是害怕的,最近老是有人跟著她,可她回頭還沒有人,她的房間也被人翻動過,她都不敢在家裡待著。

最恐怖的是,早上的時候,有人給她郵寄包裹,包裹裡都是死的蛇和老鼠,她受不了了。

吳敏哭著,“我求你們幫幫我,我知道你們有能力,一定能夠找到是誰在嚇唬我,我求求你們。”

吳敏見沫沫沒吭聲,摸了眼淚,“你們不會幫我的,我要去找向華,對,我要去找兒子。”

吳敏說完轉身就跑,好幾次都差點跌倒。

王鐵柱道:“我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