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用這些證據來證明我當事人撒謊,也顯得太荒誕了!”

“還有,我想問對方律師,若你覺得三年前的事情是我當時人在撒謊,那秦準隊長的事,你又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當事人於此無關?”

“若不是因為三年前的事情即將暴露,你當事人怎麼會想在秦準隊長身上手?據秦準隊長的證詞報告上宣告,你當事人之所以想對他下手,是因為他目睹了你當事人蓄意謀殺段首長的全過程!”

劉成說言辭犀利的指向對方律師,“這根本就是一場連環殺人案。少一個動機都不可能成立!所以,不管是三年前的案件,還是秦準隊長的案件,包括我這次沒有上訴的段首長的謀殺案,皆是因為他三年前的一次謀殺!”

“哈哈~”

沒預料到,這對方律師聞言居然笑了。

這一笑,笑的現場所有人繃緊神經,笑得段瓊樓捏緊拳頭,笑的段乘雲氣得牙癢癢……

還有招?

段譚風未免也太多招數了吧?

“被告律師,法庭上請保持情緒。”

法官敲下一錘,皺眉警告。

“抱歉,法官大人,我只是想說明,對方律師正好說出了我下一個想說的話題。”

慢慢收起笑容,對方律師伸手示意向劉成說。

“關於秦準隊長的案件,我依然想問一下對面的段首長,你的整個案件過程之中,到底有沒有目擊證人可以證明開車撞到秦準隊長的是我當事人?”

對方律師開始把這話頭轉向段瓊樓。

那時,段瓊樓已經很不爽,已經難以按捺他的情緒。

但他還是忍著,忍著不說話,免得講錯一個字都會遭到對方律師的指控。

“據我所知,我當事人那天前往樟縣震地,是為了給他母親送飯。而且接連好幾天,他一直堅持著一番良好的習慣。”

“我當事人承認,在震地處,他有碰到一些軍官。但他並不認識,誰是秦準隊長,更不知道哪個軍人叫什麼名字。他與這些軍人們無怨無仇,又有什麼理由去蓄意謀殺秦準隊長?”

說著,對方律師還刻意抬手伸向段瓊樓。

“而且據我所知,當時出完車禍之後,秦準隊長有一段時間的短暫失憶。誰能證明,在這場短暫失憶的期間,段瓊樓首長有沒有刻意的把這一段原本沒有的事情掃進秦準隊長的腦海裡?”

對方律師問完,段瓊樓臉上的神色已經沉黑如鍋底!

他死死地盯住對方律師,按捺住了想捏碎對方律師的,實在忍不住,段瓊樓開口了。

“車禍不提的話,他買通古白龍,暗殺秦準,又該作何解釋?”

段瓊樓真就不信了,什麼證據都能被對方推翻。

分明是段譚風親手做的這些事情,但卻總是有理由去證明他與這些事情無關。

什麼證詞不足…

連被害者的證詞都不算證據的話,那麼這世上的黑暗也太多了吧?

“我正想說古白龍這汙點證人。”

沒想,當段瓊樓提起古白龍的時候,對方律師依然有話能說。

被告席上,段譚風的臉色越來越輕鬆,段譚風看向段瓊樓父子的眼神也越發輕蔑。

這段時間,他從看守所裡被放出來的這段時間,他並沒有閒在家裡……

為了這場官司,他四處奔走,做了不少事情。

段譚風今天也不是毫無準備的來打這場官司。

恰恰相反,對這場官司,他的準備比段瓊樓父子還要足!

“據說古白龍同意轉作汙點證人的時候,是段首長與他見了一面,讓他改變主意。”

“而我當事人從看守所裡出來以後,也找了一趟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