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以他同周培林之間的關係,有什麼事情都是方便說在明處的,此時周培林扭扭捏捏的態度,倒是讓曾凌風感到非常古怪。

“唉,吃個飯嘛,有什麼事情到時候你就清楚了,這個我不大好說的……”周培林吞吞吐吐的說。只是希望曾凌風到時候能夠按時赴宴就可以了,同時還交待了一聲道,“自己來最好,不要把小紫琳也帶著啊。”

“知道了,你這人總是忒不爽快。”曾凌風答應了下來。

晚的時候,曾凌風按時赴約。

周培林選擇的地方在京郊,坐落在一片茂林之中,如果不知道地方,一時之間很難找到這裡來,倒是看起來卻是裝修得富麗堂皇,曾凌風的車長驅直入,卻也沒有什麼人出來阻攔,顯然是周培林早就打了招呼。

被周培林的秘領進房間之後,曾凌風有些意外地現,屋子裡面只有周培林一個人,但是桌子面倒是擺了十幾道菜式,還有一瓶澤非常金黃的葡萄酒,倒是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

周培林親自將葡萄酒給開啟,頓時屋子裡面芳香四溢,且不用去喝。只是聞著就覺得非常舒服,曾凌風不由得嘆了口氣道:“如此佳釀。我還從來沒有見識過。”

“這是我在西疆好不容易搞到手的,這次便宜你了。凌風,來,咱們幹一個。”周培林略給曾凌風到了滿滿一大杯葡萄酒,然後鄭而重之地遞給曾凌風道。

曾凌風依言將杯中之酒喝下,然後開始吃菜,順便問道:“舅舅,到底什麼事兒?”

他很清楚,周培林如此吞吞吐吐,一定是有什麼比較為難的事情需要幫忙的,否則以他那種只會佔便宜的xng格,向來都是蹭曾凌風的吃喝的。

“唉,一件事情,是朋拜託的。”周培林回答道,“其實這事兒,雖然說是找你幫忙,但是你也不吃虧。”

“什麼意思?莫非幫人也能幫到心花怒放?”曾凌風感到有些詫異。心道人家幫忙總是幫到淚流滿面的啊,莫非我的人品就如此之好?

“此事說起來比較複雜,等吃完飯自然有人跟你慢慢地講,現在就不需要著急了”周培林倒是不急,微微一笑,靠在椅子背對曾凌風說道。

“哦……”既然周培林都不著急,那麼曾凌風自然也不會著急的,反正求人的是別人,又不是自己,犯得著自己著急火嗎?

周培林是想要掉一掉曾凌風的胃口的,沒有想到他的修養如此只好,居然不急不躁,nng得他自己有心賣nng,卻覺得踩到了空處,非常難受,最後忍不住了,就對曾凌風說出了其中的內幕。

原來,曾凌風和曾垂普提起鐵道部可能存在大問題,還專n為此拜訪了一號和二號長,使得紀委在新年期間都沒有放假,一場聲勢浩大的反腐行動下來,栽了一大批的各級官員。

這其中,就有一個是周培林的老朋,是下面某省的副省長。

老頭兒已經在六十的邊了,還在副部級面晃悠,已經沒有了再進一步的可能。

這做官的絕了進的想法,那墮落的可能xng就很大了。周培林的這位老朋就是如此,不將心思放在往爬這面,也就再沒有了為老百姓辦事的jī情,於是乎,撈錢防老就成了他的唯一追求。

這兩年來,他的行動都很隱秘,沒有被紀委覺。只是,這一次,從鐵道部引的官場風暴來的太出人意外,老頭兒終於沒能再躲過去,被中紀委的人請了去。

事實,老頭兒暴1的也很冤枉,他和鐵路部n的人毫無關係,但是,賄賂他的一個大商人和鐵路部n關係密切,因為在鐵路部n裡面查案,查到了那個大商人的頭,在“坦白從寬”的號召下,那個商人就將周培林的這位老朋給供了出來。

於是乎,這位老頭兒就掉進去了。

聽了周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