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難處,你別說了!”陳大寶沉吟一會兒,想到一個主意,他立刻讓廚師開火,搞了一個精美的食盒,隨後又從五湖食府找了一根甩棍,藏在身上,之後開上五湖食府的麵包車,和李壯一起趕往張彪的採沙場。

張彪的採沙場在月亮灣,距離青山鎮街面上還有十幾裡的距離,這地方是一個大河灣,河灣已經完全被採沙場佔據了。

裡面全都是一堆一堆小山一樣高的河沙,河裡還停著採砂船。

這年頭,砂石可是重要資源,關係不夠硬,手段不夠狠可保不住這麼大的採沙場。

這座採沙場以前是陳雅的前夫張文慶的,後來張文慶一死,採沙場就被張彪霸佔,張彪靠著這座採沙場作威作福,他手段夠狠,人夠無恥,現在混的比張文慶當年還要好。

目前張彪在採沙場裡養了幾十號人,這些人有的負責賣沙,有的負責看場,還有一部分在張彪的小賭場裡幹活。

張彪搞了個小賭場,抽水,放貸,專門坑青山鎮和城裡小老闆的錢,青山鎮這邊這兩年,已經有不少人被張彪搞的家破人亡。

鎮上的人都知道張彪心狠手毒,可也都敢怒不敢言。

張彪關係硬,手底下人又多,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大寶,就是前面!”

不久,麵包車來到月亮灣,李壯指著前面,嚥了嚥唾沫,來的時候還不慌,真到了臨門一腳,李壯卻有點慌了。

“別慌,咱們是來送飯的,你慌什麼!”陳大寶一笑,隔著柵欄門觀察了一下,這採沙場有一條坑坑窪窪的道一直通到水邊。

裡面全都是一座座兩三層高的大沙堆,旁邊空地蓋著一棟辦公樓,辦公樓後面搭著涼棚,張彪搞的賭場就在那裡。

陳雅要是被抓過來,肯定就在那棟辦公樓裡。

“幹啥的?”

麵包車一過去,就有兩個黑臉壯漢警惕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