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問好以後,第一塊石頭擺了上來。

這塊石頭外表坑窪,上面佈滿了麻麻點點,直徑在半米左右,右側上方破開了一個缺口,裡面露出了幾條綠線。

“這叫飄綠,它是一種訊號,裡面有可能是碧玉,一種極昂貴的玉石。”

夏天小聲地在寧一航的耳朵邊嘀咕,寧一航笑著問了一句:“夏哥,你研究過?”

夏天笑了笑:“哪能呢?書上亂看的,我自已都不信。”

被夏天這一說,寧一航也來了興趣,他有意識地把神識探了進去。

那幾條綠線延伸到石頭裡面十來厘米,然後就再也沒有了。這塊直徑在半米左右的石頭通體雜質,裡面沒有任何東西,它就是一塊普通的花崗岩。

或許是受到這幾條綠線的影響,室內這幾人抬價抬得十分有勁,這塊石頭從五萬一直升到了十七萬,最後由一個穿戴十分新潮的青年人拍了下來。

“寧大師,你覺得這石頭怎麼樣?”

夏天小聲地問了一句。

寧一航喝著茶,順口應了一句:“沒用,破石頭而已,裡面根本沒料。”

誰想無意之中聲大,寧一航的說話被那小青年給聽到了。

這青年穿金戴銀,脖子上面錮著一根碩大無比的金鍊,聽到這句話以後,他很不高興地望了過來。

不看還罷,一望之下,見出聲那位是比自已還年青得多的學生哥,這小青年不樂意了。

“人貴有自知之明,不懂在這充大瓣蒜,那是給自已找難堪。”

寧一航知道自已這是犯了人家的禁忌,於是歉意地衝對方笑了笑,那青年哼了一聲,扭頭不再看他。

不一會兒,第二塊石頭搬了上來,這塊石頭比第一塊要稍小一些,外表封得嚴嚴實實,看上去灰樸樸的,沒有什麼耀眼之處。

場上那個主持估計也就是半桶水,他做了一番分析,術語倒是用了不少,但房間裡的人顯得更加的迷糊了。

夏天笑著給寧一航添了添茶,然後問了一句:“既然來了,我們要不要玩玩?”

寧一航掃了一“眼”,心底頓時瞭然:“這塊還行,硬玉、翡翠、胭脂綠,小孩拳頭大小吧,二十萬就可以把它拿下來。”

夏天笑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旁邊那小青年嘴巴撇了起來:“破石頭一塊,根本沒有任何水頭,這玩意兒還能是翡翠?插根蔥裝大瓣蒜呢!”

隔壁的小青年故意說得大聲,他的話法顯然也是大家的想法,大家對這塊石頭還真沒有什麼**,夏天最後舉了牌,七萬塊就把它拿下來了。

人都是重面子的,但有的人特別得瑟,估計隔壁桌這大金鍊就是這樣,他又出聲了:

“一直裝大師,敢不敢當場把這塊玉剖出來啊?”

要說寧一航曾經也是一隻紈絝,只不過是受過正經教育,沒有那麼囂張而已,但並不代表他沒有火氣。

被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寧一航也有些發火了,他的目光直接迎上了上去。

“行啊,剖開好、剖開好!小二,你就當場給我把這塊玉給剖了。”

旁邊夏天急了。

他拍這塊玉石是有原因的,他想與寧一航建立聯絡。經過自家老闆的事情,夏天知道面前這位學生哥有料,是真正的相面大師,所以他有心結交。

以夏天現在的身家,區區二十萬還是當場拿得出的,那塊石頭裡面要是沒玉,就當交了朋友好了,無所謂。

可現在好了,寧一航跟別人較上了勁,這要是當場剖開,裡面沒有東西怎麼辦?有意交友,卻讓人家下不了臺,這不是玩砸了嗎?

所以夏天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