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收服那鬼了?”

“未曾。”

凌飛一開口,場面便冷了下來,眾人面面相覷間,楊墨放下心來:看來他們不是一派的。

怎麼看出來?說起來,你最近越來越羅唆了。

他聽白吉這話,頓時有種無語凝噎的感覺,她有所不知,他經常是怕她不明白,想解釋又怕她不感興趣。是以故意說出結果,吊起她胃口引她來問,現在反被這樣說。真覺得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深吸幾口氣把滿腹牢騷咽回去,他說道:如若是一派,過來首先就會問凌飛有沒有受傷,而不是關心鬼有沒有收服,最簡單的。他們要是過來應該叫師兄,不是凌道長!

最後那句。專是報復她堵他話。她卻沒察覺出來。唔唔嗯嗯地應著。眼睛盯在別人身上。過了會兒。她突然悟過來似地。問道:你看他們。是不是要打架了?

你才看出來?楊墨如今已不想看白吉腦袋裡裝了什麼。他只盼她能夠多多使用。不要讓剩下地那點腦容物再發黴。他把竹兒丟到老鬼身邊。與鬼王對了個眼色。見對方嘻笑著輕輕點頭。知道會護得竹兒周全。他這才放下心來。至於莫言。她只要不添亂就行了。自保應是不成問題。

如你所願了。要打架了。你打。還是我打?

白吉興奮地眼睛發亮。躍躍欲試:當然是我來打。

那行。我試驗些法咒。

日夜累積。在赤宵中學來地東西總沒個機會試驗。光是憑空練習。沒有活物。只是紙上談兵。楊墨雖然性情穩重。可是對於這些稀奇地事。自然有著強烈地好奇心。換在現代。要是有一個可以學習魔法地機會。誰會放棄?給招考官送金包也要上啊!

那邊廂與凌飛對峙的眾道們也越來越不耐煩,氣氛陡然緊張起來,為首的小鬍子毫不客氣的指著他道:“你老實交待,到底是怎的脫困的!?鎮陰法這種強力咒法,連我師父也解不了,就憑你說地這幾個人,怎可能成功!”

白吉暗中吐了吐舌頭:呸,你師父頂個球!

這次不同以往,算是半主動應戰,楊墨心中有著稍稍緊張,聽見她這麼吐槽,不禁笑出來,卻還是板著聲音道:不要說髒話!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真羅唆……

凌飛面無表情,未有不耐之情,又或者他習慣性面癱,別人看不出來罷了,嘴上仍平靜的道:“我說確是實情。”

小鬍子似充耳不聞,三角眼轉來轉去,突然大喝道:“你定是與那厲鬼有交情,所以才會放了你走!說,那鬼是不是美豔無比,你被迷惑了!?”

涼風颳過,一片冷清,他們所處之路正是出入城門必經之路,雖是寬敞,被他們這一堵,立時象佔去一半,機靈地群眾們看他們手佩兵器,個個面容不善,早已繞著走,有些膽子大的,就圍在遠處看熱鬧,本來聽得好好的糾纏不清,小鬍子突然冒出來這句,都讓眾人望天無語,片刻後,猛的爆發時一陣鬨笑,有好事者煽風點火道:“小鬍子,你是不是自個兒想碰上豔鬼,你想碰上,也不要說出來呀!多難為情!”

白吉早已笑到打滾,嘎嘎哈哈吵地楊墨腦中默唸的法咒全失,大喝閉嘴後,她才訕訕的熄了火,心裡嘀咕著這位大老闆脾氣越來越大了,對她也是越來越不客氣,以前還裝裝樣子,對她雖是看在眼裡不爽在心,嘴上卻是不說,現在不僅會和她互相吐槽,自從形成她動手、他動嘴的默契後,喝令起她來更是天經地義一般,讓她好不服氣。

小鬍子在眾人的嘲笑中沒堅挺多久,就洩了真氣,漲紅著臉高叫出心聲:“凌飛,我們地煞門少不得要與你們天罡派一斗,今天我就來會你一會!”

“怎麼個會法?”

遠處圍觀群眾中爆出一聲喊,不懼危險的發揚著中國人圍觀的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