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宙元沒想到下品高階符紙竟然如此貴重,簡直比造人民幣還防衛森嚴呀。

“不是吧?不就符紙嘛?有必要這樣?”宇文宙元道。

王忠輝說道:“當然有必要,這下品高階空白符紙只有五光宗才能生產,不但製法保密,而且生產出來也絕不銷售,只供應內堂那些真人或者真師老祖使用,這就是五光宗吸引那些高階修士的一大手段。”

宇文宙元點點頭,各宗各派都有吸引高階修士的手段,有用靈藥的,有用功法的,沒想到五光宗卻是用下品高階符紙了,怪不得外面買不到呢。這招毒啊,外邊人你就算會制下品高階符,也搞不到符紙。

“既然防衛如此嚴密,那蕭元山師弟的三張又是從何得來呢?”宇文宙元又追問道。

王忠輝搖頭道,“此事我也不知。具體情況,等蕭元山師弟出來,我和他去你的藥園拜訪。”

宇文宙元點點頭又問道:“那敢情好,夏百川跟那個蕭中玉沒來找你們麻煩吧?”

王忠輝笑道:“他們自己都麻煩了,哪有時間找我們?”

聽王忠輝一說,原來自從夏百川被宇文宙元擊敗,搶走五色神龍魂魄後,這小子就倒黴了。

他以前得罪的人那叫個多,可人家都忌憚他的五光定魂幡,現在五光定魂幡沒了,找他尋仇的一隊又一隊,要不是他師父黃雅傑老祖保著他,他早被人滅了無數回了。

不過就算有人保,他日子也不好過,那些尋仇不成的,見到他就罵上一句,吐口口水,都是很正常的。

夏百川何時受過這種鳥氣,於是躲著不出來了。

躲著也不行,每天無數張挑戰書,私鬥邀請發來,你不去就是膽小鬼,懦夫,去了,沒有五色神龍,他不知道能不能勝。畢竟他的仇人裡,真元期也不少。

後來夏百川實在沒輒了,放出訊息,說自己要閉關了,衝擊真元期,等他成功突破,所有挑戰一律接受。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這小子就再也沒出現。

夏百川癟了,蕭中玉等人也不敢囂張,都躲在各自師尊的洞府裡做縮頭烏龜呢。

王忠輝講述完,又關心地說道:“宇文師兄你也得加緊修煉呢,我看那夏百川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他一旦晉級真元以後,肯定第一個就先找你。”

宇文宙元笑著拍拍王忠輝的肩膀道:“哈哈………其實我比他還要睚眥必較!那我也是小人了?恩,不過話說回來,從這點上說,我還真是小人。別說以德抱怨了,就算我的對手認識到錯誤,發誓再也不幹,我也會讓他得到相應的懲罰!”

大白天,陽光明朗,王忠輝聽見這句話,不由得也背生寒意。

自己還提醒他防備夏百川,敢情他不但不是防備,還準備主動去尋仇。

就算別人認識錯誤,也不放過,這傢伙可真夠狠的。

“其實,你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能過去,就過去吧。”王忠輝不由得勸道。

“你沒有聽清楚,我說的不是報仇,是懲罰!做錯了事,就該受懲罰,不是麼?”宇文宙元拍拍王忠輝笑笑離開了符紙工坊。

宇文宙元他也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又溜達去了南宮黛所住的地方。

一般弟子到了真元期,才算踏上仙路,也才有權利自己開闢洞府。在真元之前,外堂弟子有集體宿舍,而內堂弟子,則是住在各自的師尊洞府裡。

清水真人的洞府在哪,宇文宙元也不知道,不過進了內堂,隨便找個弟子打聽就是。

“喂!那位師兄,別跑,站住!”宇文宙元有些鬱悶,他孃的進了內堂,氣氛嚴重不對。在外堂是人人歡迎,到了內堂是個個躲避。

其實也很正常,雖然他是內堂弟子,但當日他獨鬥夏百川時卻是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