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放就放?”王天林譏諷地看看宇文宙元,心道,到了小爺手中的東西,就沒有出手的道理!

“那你就別怪我程海鋒不客氣了!”宇文宙元喝道。

“切,打不過你,我不會逃嘛?你以為我是姓西門的窩囊廢?”那小子哈哈大笑,抬手取出一張土遁符,這次就算不能陷害那狂妄小子,搶到這儲物袋也發了。光一截冰雪白竹就值一萬五千靈石呀!

宇文宙元看著那小修士發動土遁符,卻沒有阻止,一旁蹲著的西門逐流急了,強提一口靈氣,操縱著春秋筆向那小修士攻去。

那小修士笑了笑,那春秋筆的威力他早已見識了,根本不可能將他留下。

“再見了,各位。”那小修士對著宇文宙元很囂張地招招手,做了個再見的姿勢。

可就在這一刻,一直淡淡笑著的宇文宙元終於動了,他只是伸出右手,然後勾了勾食指。

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王天林的儲物袋自動地開啟了。一個白影包裹著西門逐流的儲物袋,然後,那白影飛了起來,帶著西門逐流的儲物袋,飛到宇文宙元的手心。

那小修士的土遁符已經發動,他停不下來了,他的身影晃了晃,就消失在空氣中。

留下的,只是那一雙驚訝地彷彿到死都無法相信的眼睛。

西門逐流也愣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那東西竟然可以悄悄地爬進別人的儲物袋拿東西出來!這也讓人恐懼了,如果這叫程海鋒的人若想偷人東西,那誰防得住?

那白影正是宇文宙元所收的小白狐,原來這小傢伙在宇文宙元進入樹林時就醒了,並且多次向宇文宙元傳遞資訊,它要幫宇文宙元忙。

所以宇文宙元在現身之前,就把那傢伙給放出去了。從白狐手裡取出西門逐流的儲物袋,宇文宙元發現白狐竟然還留有不少靈石。看來是偷那小修士的,那傢伙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宇文宙元忍不住笑了起來。

“西門道友,拿去吧。”宇文宙元把儲物袋扔還給西門逐流,心裡還有點捨不得,一萬五千靈石的冰雪白竹呀!老子真是虧大了。

就連西門逐流也不敢相信,這與自己競拍時掐得如此厲害的小子,竟然把自己的儲物袋還給了自己。

西門逐流他把靈識往儲物袋裡一探,冰雪白竹還在,謝天謝地,不然回去得給師祖罵死。

不過隨即西門逐流又緊張起來,這小子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要求?

“你想幹什麼?”西門逐流趕緊調動春秋筆擋在自己面前。

“我想幹什麼?”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年頭好人真是不能做。

宇文宙元惱了,抬手取出銀光,讓其和春秋筆戰在一處,隨後宇文宙元的身形一動,就閃到了西門逐流面前,揮拳就打。

“媽的!要不是老子不願被人栽贓陷害,今天就搶了你!老子救了你,連個謝謝都不說,打死你這個沒禮貌的東西!”

西門逐流跪在地上居然哭了起來道:“師祖都從來不打我的!今天先被真氣八層的搶了儲物袋,又被真氣大圓滿的毒打,真是沒天理了,難道真元修士就這麼不值錢嘛!嗚嗚……”

“滾吧,不要以為五光宗核心弟子就有什麼了不起,你差得遠了。”宇文宙元揍了西門逐流,這才爽了很多,跳上銀光劍,往著汴州城西南方向飛去。

和西門逐流一樣,王天林今天也是鬱悶地要死。本來多好的一箭雙鵰之計,誰知全部落空,不但沒有栽贓到師父要自己跟蹤的那叫程海鋒的修士身上,反而那儲物袋也被搶了,最讓他鬱悶的是,就連他自己的幾百十塊靈石,居然都不翼而飛了。

“程海鋒!你太卑鄙了!”王天林對天狂吼。

鬱悶歸鬱悶,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