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西門逐流本來心情很不錯,從小在高門大派五光宗長大,就被長輩們當寶貝一樣寵著,還有無數的師姐師妹暗戀,這種環境下長大的人,當然免不了心高氣傲。

當然了,西門逐流也有傲氣的資本,變異靈根,只用五年就成功晉階真元期,再加上相貌英俊,他自己都覺得老天爺有點太寵著他了。

要說這些日子就更讓人覺得幸福了,成功進入真元期,那些男修女修看他的眼神都帶著羨慕和嫉妒。

不過今天最後一件事讓他非常惱火,也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一個真氣小修士,真是可惡得很,居然一點都不買自己的賬,也不買五光宗的賬,還當眾說要殺了自己。

“哼,一個真氣大圓滿的小修士,也敢口出狂言!千萬別讓小爺遇到你!否則有你好看!”西門逐流一邊走,一邊罵著。

他走得大大咧咧,因為他不相信在五光宗的附近居然有人敢打劫自己,那真是老神仙吃砒霜,不要命了。

不過今天,還真有不要命的。

“這不是五光宗的西門逐流嘛?”一聲陰陽怪氣的譏笑從背後響起,西門逐流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年紀十四五歲的少年從身後的一棵大樹上跳了下來。

“你是何人?”西門逐流嘴角浮起了輕蔑的笑容。

那少年卻也回敬了一個鄙視的笑容,昂頭道:“殺你的人!”

西門逐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這年頭真是瘋狂,剛才有一個真氣大圓滿的修士說要殺我,現在又來個真氣八層的也來殺我!真是不知道你們狂的哪門子,難道一個真元期的修士是紙糊的嘛?”

少年卻一點不覺得好笑,對他來說,一個剛進真元期的修士,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姓西門的,你一個真元中期的修士,我殺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哼,誰叫你得罪我的師兄!”少年冷哼道。

“你師兄?”西門逐流立即猜到是剛才那個與自己發生衝突的修士,他左右看看,說道:“讓那個小子也出來吧,一個真氣大圓滿,一個真氣八層,我看你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我就要讓你們看看挑釁一個真元中期高手的結果!”

“好小子果然卑鄙!竟然冒充小爺的師弟栽贓嫁禍於小爺!”躲在一旁,已經打上隱靈符的宇文宙元在心裡惱火地罵了一聲。

剛剛在路上他就發現了跟蹤自己的不是西門逐流,而是一個年輕的小修士,他進入樹林就是想將之擒下,問清對方跟蹤自己的原因。

宇文宙元打上隱靈符並沒有急著對那小修士出手,那是因為他不想暴露目標,想將這小修士抓住後問清他身後的勢力。

可是宇文宙元沒想到這小修士端的是奸狡,竟然冒充自己的名義去殺西門逐流。此戰不論西門逐流是死是活,自己和五光宗的樑子那就結大了。

如果西門逐流掛了,在場那麼多修士都看見自己威脅西門逐流,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到是自己殺的他。

如果西門逐流沒死,那就更麻煩了,他一定會回去稟告宗裡,說是自己想殺他,所以不論結果如何,自己暗殺五光宗核心弟子的罪行那就落實了。

真是黃泥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啊。

宇文宙元雖然不怕挑戰,可是他還要在五光宗混,如果真的追查起來,很快就可以追查到他的身份,那樣就在五光宗呆不下去了,說不定還會被挖出他的真實身份。

正在宇文宙元猶豫間,那邊西門逐流和那小修士已經戰在了一處!

“春秋筆!”

要說五光宗也算個書香門地了,就連筆都練成了法器,還是個上品法器。一般上品法器都有獨到之處,有的可以分解為無數;還有的,則是如同這春秋筆,有附加攻擊。

讓人驚訝的是這春秋筆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