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宙元的手驚訝地問道。

宇文宙元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種上了酒蠱,想是引誘令千金飲酒,但我想令千金想來家教甚嚴,一直沒有機會得到酒喝,所以這酒蠱才發作起來,致使現在昏迷不醒!”

“對,對,先生說的對極了,小女在清醒的時候就經常管我要酒喝,但被我斥責了幾次就不再提,後來她身有漸漸有了酒氣,我還以為她揹著我偷喝酒,狠狠地批評了她一頓,結果後來才知道是病,哎!我更沒有想到她是中了別人下的酒蠱,可這是誰下的呢,我陳來福從沒有得罪過人啊!”陳員外苦思不解。

“老員外你再想想,如果這人不找出來,我就是治得令千金一次,也救不了她一世,下次別人還是會給她下蠱的!”宇文宙元真誠地對陳來福說道。

“嗯,你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要說得罪過什麼人,還真有一個,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這北陰城的城守段大人派人來給他的小兒子提親,當時小女僅僅一十五歲,我又是隻有這一個女兒,當然很是捨不得,於是婉言拒絕了段大人,當時段大人的臉色很不好看,沒說什麼就拂袖而去了,但我想為了這一點兒小事他不會下如此黑手吧?”陳來福思索著說道,臉上充滿了疑惑。

“人心難測,這也難說,不過要想查出來這也不難,這中酒蠱的目的就是引誘別人喝酒,越喝越多,越喝越不能自制,而我想別人在令千金身上下酒蠱,無非是要敗壞令千金的名聲,藉機打擊你,我想令千金飲酒不能自制之時,便是對方前來羞辱員外之時,我們不妨來個將計就計,引那下蠱之人出來!”宇文宙元心中早有計較,對那下蠱的邪教妖人更是憎恨,此時便給陳來福出了一個“請君入甕”之計。

“可是,如此一來,我家惜怡的聲譽……”陳來福有些猶豫地道。

“呵呵,不妨,你只管派人到處買酒即可,而那招醫的榜文也要繼續懸掛,但若有人掲榜,你卻要想方設法把那人遣走,真是遣不走的,他來到府中你便來個閉門不見,我想一般的高人見此情景便會轉身就走,而那些市井無賴之徒若想混吃混喝,我想陳員外也不是養不起吧!”宇文宙元說道。

一番話說得陳來福連連點頭,對宇文宙元說道:“就依先生的說法,這次一定要引那妖人出來,敢害我女兒,就算是皇帝老兒我也跟他拼了!”

宇文宙元一笑,說道:“令媛恐怕還要真喝些酒才能把這蠱毒徹底去掉,老員外家教可要適當放鬆些啊!”

陳來福一聽,急忙陪笑道:“先生怎麼說就怎麼是,只要能治好我女兒的病,什麼事情我都依你!”

袁震剛點頭,伸手把那驅毒墨玉珏放在陳來福手中,說道:“你給令媛把此玉放在她舌下,今夜不出三更,她必然甦醒,甦醒以後再叫我前來就是!”

陳來福依言接過那墨玉珏,撬開女兒的嘴巴,把墨玉珏放在了她的舌下。

剛剛放下,他就覺得女兒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淡了一些,心中不由得對宇文宙元更是信了一分。

接著,他急忙恭敬地送宇文宙元回去。

宋子宏此時正吃著水果,陳來福回來一見,急忙吩咐管家上飯,熱情款待二人。

酒席宴上,陳來福頻頻向二人敬酒感謝,自從修仙以後宇文宙元早就不願喝這凡酒,所以每次舉杯都是敷衍了事。

唯有歪眼宋子宏是來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喝歡了,陳來福再贊他幾句“豪氣”的話,他更找不著北了。

見宇文宙元不怎麼喝,索性就搬著椅子來到陳來福身邊,摟著陳來福的肩膀大叫“陳員外夠仗義,夠大方”,彷彿是早和陳來福認識了幾十年一樣。

可憐陳來福也是七十來歲的人了,拼酒哪裡是歪眼宋子宏的對手,雖然他是喝一杯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