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宙元一搖頭,說道:“沒有!”

“那住在那裡啊?”歪眼宋子宏更迷茫了。

“沒有旅館客店,我們就不會在上面搭一兩個小棚子了?”宇文宙元反問他。

“誰搭?”歪眼宋子宏傻傻地問道。

“當然是你!”袁震剛和宇文宙元兩個人同時說道。

“為什麼?”歪眼宋子宏可不幹了,他在北陰縣可是指揮別人的主,現在被宇文宙元和袁震剛兩個指使,一時間還真別不過勁來。

“想不搭也可以,不用跟著我們了,你自己回去吧!”宇文宙元又對歪眼宋子宏扔出了撒手鐧,拉著袁震剛兩人轉身就向山上走。

“哎,哎,別走啊,別走,我又沒有說不搭,搭就搭唄,不就是一個棚子嗎。”歪眼宋子宏見兩人要走,急了,急忙屁顛兒屁顛兒地跟了上來。

宇文宙元撲哧一笑,回頭扔給歪眼宋子宏一兩銀子,吩咐道:“不要跟著來了,到附近的村子裡面買幾把斧頭、鐮刀和幾捆繩子來,要不然怎麼搭棚子!”

歪眼宋子宏接住銀子,口中嘟囔著:“你們可別丟下我啊,我可是把家業全賭在你們身上了!你們可別坑我啊!”

“快走吧,真羅嗦,你把我宇文宙元看成什麼人了!”宇文宙元道。

“我去,馬上就去。”說完撒腿向前跑去,

袁震剛看著歪眼宋子宏抱頭鼠竄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心中的悲慼被這歪眼宋子宏插科打諢沖淡了不少,回頭對宇文宙元說道:“師父,這歪眼宋子宏還是挺招人喜歡的!”

宇文宙元呵呵一笑說道:“這小子身上毛病一大堆,不過性子還算直爽,沒有什麼心機!”

“恩!”袁震剛點了點頭,邁步跟著宇文宙元向山上走去。

這無名小山山勢平穩,不大會兒的功夫,兩人就走到一個平臺之上。

宇文宙元止住了腳步,找了一塊山石坐了下來說道:“就這裡吧,我們在這裡扎三個小棚子,暫時住上一段日子,等風聲過了,我們再下山。”

袁震剛一切都聽宇文宙元的,點了點頭,也找了一塊山石,坐了下來。他等了一會兒,見宇文宙元不說話,不由得有些急躁,站了起來,上前給宇文宙元再次跪倒道:“師父,你傳我仙術吧!”

宇文宙元看了袁震剛一眼,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孩子,你學道法做何用?”

袁震剛一愣,說道:“報仇啊,妖人殺我爺爺,殺我全村人,此仇不共戴天,我袁震剛但活得一日,便尋那些妖人一天,不殺此妖人,我誓不為人!”說完,緊握雙拳,指甲陷入肉裡,都掐出血來。

“哎,難道你這一生就在仇恨中度過,你還年輕,能夠做的事情還很多,難道你就把其他都放棄了,整個心都被仇恨淹沒了?”宇文宙元盯著袁震剛的眼睛問道。

“師父!”袁震剛再次哭倒在地,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孩子,仇恨是把雙刃的劍啊,在傷害敵人的同時也傷害了自己,你爺爺如果是在天有靈的話,想必看著你這個樣子也會傷心難過的吧!”宇文宙元繼續說道。

“師父,你的意思是……難道這個仇我就不報了?”袁震剛抬了了頭,疑惑地看著宇文宙元。

“不,仇一定要報,我的意思你沒有聽明白,我說的是你不能一直這個樣子,不能一直生活在仇恨中,不能一直不快樂,你還年輕,生活中還有很多事情沒有經歷,你要把你生命中所有可能的事情都實踐一遍,你要在這些實踐中尋找你要追求的方向,但這絕對不是仇恨,如果你一直在追求仇恨,那你就跟我要傳你的道法相悖了,你修不成道,反而會成魔,變成和那些妖人一種型別的人!”宇文宙元道。

一番話把袁震剛說的滿頭大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