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撲通”一聲摔倒在竹塌上。

“先生,這……”陳來福不由得驚愕不已。

“哎,我還是低估了那下蠱的妖人,他不光是在令媛身上下了酒蠱,還下了催情蠱,用酒蠱引誘令媛喝酒,一喝酒便又觸發了催情蠱,那妖人用心可真是歹毒!”袁震剛開口說道。

陳來福氣得渾身顫抖,咬牙道:“我陳來福一生行善,沒有想到妖人竟然如此可惡,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方法加害我的惜怡,如果讓我抓到,我一定生啖其肉!”說著,老眼中流下兩滴渾濁的淚水來。

那床上的惜怡雖然被宇文宙元的真氣壓制住,但此時兀自在床上使勁掙扎,雙眼看著宇文宙元,喉嚨中發出野獸般“咕隆咕隆”的聲音。

宇文宙元此時便伸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定神符”,吩咐陳來福取一碗清水來,然後運功一抖那靈符,靈符頓時燃燒了起來,宇文宙元再用手收住那靈符燃燒後的灰燼,投入清水中。

接著,宇文宙元伸手摁住陳惜怡,撬開她的嘴巴把這碗符水給她灌了下去。

不大會兒的功夫,陳惜怡便平靜下來,眼睛一閉,沉沉睡去了。

“好了,暫時壓制住她的催情蠱了,員外,我那塊墨玉珏呢?”宇文宙元此時管陳來福要自己的那塊黑色玉珏。

陳來福急忙從旁邊抽屜中把宇文宙元的墨玉珏拿了出來,宇文宙元運氣如針,在墨玉上穿了一個小洞,然後用紅繩繫上,交到陳來福手中說道:“這玉給令媛戴在脖子上,千萬不要取下!”

陳來福應命,急忙給自己女兒戴在脖項之中。

宇文宙元見此時陳惜怡已經暫時無妨了,便和陳來福告辭下樓,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晚上,陳來福又來找宇文宙元,說是陳惜怡又要吵著喝酒,宇文宙元便再去小樓,把以藥投入酒罈當中,然後給那陳惜怡飲,這次陳惜怡只喝了半壇就沉沉睡去了。

陳來福看著高興,知道自己女兒的酒蠱正逐漸被宇文宙元拔出來,於是,按照原先和宇文宙元商定的計劃,讓人大肆去北陰城各大酒鋪中去買酒,不幾天,陳府買酒的訊息就在整個北陰城傳開了,而且,因為陳家需要的酒量極大,十天之後,北陰的酒價竟然長了三成。

此時,陳家小姐惜怡的酒蠱也差不多被完全拔除了,催情蠱也因為袁震剛的墨玉長期掛在她的脖項中而被化解了個七七八八。

不過,陳家小姐還是每餐前要喝一杯清酒,這並不是因為酒蠱作怪,而是她已經成了習慣,陳來福見了也不責怪,女兒病好了,她做什麼都可以。

歪眼宋子宏最近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他這一輩子也沒有象這十來天這樣舒適的,不由得喜得每天嘴都咧到耳根子後面去了。

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不安生,天天和那些年輕家將們混在一起,猜拳喝酒、吆五喝六,好不得意,喝完酒就在陳家一個偌大的莊園中溜達,他也不管哪裡住的是男眷,哪裡住的是女眷,到處闖,到處折騰,陳來福知道他是粗人一個,又知他沒有什麼心眼,也漸漸喜歡起這個傢伙來,任由他到處閒逛。

這歪眼宋子宏還有一個毛病,就是一喝酒就喜歡胡吹大氣,這一天,他又和幾個家將稱兄道弟地喝起酒來,喝到中間,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將先引頭談論起武藝來,這歪眼宋子宏一聽立刻來了興致,便賣弄起來,把自己知道的各般武藝都吹了一通,而且最後還自比楚霸王,說自己有力拔山兮的力氣。

那幾個家將也是逗他,於是就拿來各種兵刃讓他練練,這歪眼宋子宏也真不含糊,立刻耍刀弄棒練了起來,倒也真是耍得呼呼風聲、潑水不入,旁邊一眾家將看得精彩,不由得都鼓起掌來。

這歪眼宋子宏更是得意,把手中兵刃一扔,說道:“可惜這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