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哪天就一臥不起,駕鶴西遊了!”說完,也不理會陳來福那張氣得發白的臉,大咧咧地坐在了一邊。

“段城守果然是好家教,他是這樣吩咐賢侄過來跟老夫說話的嗎?”。陳來福氣得嘴唇哆嗦著,顫巍巍地說出這句話來。

“呵呵,不敢當,家父確實沒有教我這樣說話,這些都是我見到老伯有感而發,說得有些直了,還望老伯不要見怪!”那青年不急不躁,緩緩說出來的話又把陳來福氣得半死。

宇文宙元一見,勃然大怒,心中想道這人怎麼如此混蛋,連最基本的尊老愛幼都不說,不由得上前一步,開口道:“這位公子,你不是來求親的嗎?難道你這樣忤逆陳老員外就不怕陳員外把你轟出去嗎?”。

“哈哈,我怕他不敢啊,自己的女兒眼看就嫁不出去了,好不容易有我這個提親的,他感謝我都來不及呢!”那青年開口狂妄地說道。

“恩?你怎麼知道陳家女兒嫁不出去呢?”宇文宙元開口試探道。

“呵呵,這還用問,那城門口的榜文都掛了一個月了,我來提親都委屈了我,沒準兒這陳家小妞早成了殘花敗柳、人人可妻的蕩婦呢?”那青年大放厥詞。

“你……你給我出去,滾出去!”陳來福再也忍無可忍,拿起手中茶杯,猛然向那青年摔了過去。

那青年微微一笑,伸手輕鬆接住茶杯,開口道:“陳老伯你別生氣,知情人我想也就幾個人而已,你答應了我的要求,我就不把你家這醜事說出去,否則,呵呵?”

宇文宙元此時再無懷疑,這青年就是下蠱的妖人,眼睛殺氣一現,口中喝道:“妖人,原來是你下的蠱!”

那少年聽宇文宙元一喊,不由得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道:“原來你也是個修煉之人,看出是蠱毒來,不過,你恐怕沒有辦法破解吧!”說著,身子向後一翻,躲到了一邊。

周圍的家將見動起手來,年老的便紛紛跑了出去,年輕的衝了上來,各拿棍棒向著那青年圍攏了過來。

“呵呵,滾開!”那少年大喝一聲,身上黑氣翻滾,那靠得近的幾個家將只覺身上一痛,立刻慘叫一聲,翻翻滾滾地爬了出去,來到外面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爛掉了,手臂幾處也一片黑紫,汩汩地流出黑色的血來。

“都退後,妖人有法術!”宇文宙元急忙大叫一聲,護體光罩立時現出翻滾,把自己的全身也護住了。

陳來福一見不妙,急忙也撤了出去。

“哪來的野小子多管閒事?我乃血魂教門下,血魂教你知道嗎,小子,你惹得起嗎?識相的趕快滾蛋!”那青年身上黑氣翻滾,陰沉沉地對袁震剛說道。

“去你孃的血魂教,只要是害人的玩意兒,小爺一併剷除!”宇文宙元大喝一聲,祭出飛劍向那少年攻去。

“不知好歹,老子送你上西天!”那青年閃過了宇文宙元帶著藍光一圈,伸手在腰帶上一抽,嘩啦一響,撤出一條鏈子鞭來。

那人的鏈子鞭可不是一般的鏈子鞭,而是中間融合了北極玄冥鐵的寶物,又經過這妖人精心煉製,已經達到了鞭隨意動的境界,只要他念起驅動咒語,然後配合他獨創的指法指揮,那鞭便會如活物一般指哪打哪。

這時,那人就猛地把鏈子鞭扔到了半空中,手指微微曲伸,口中唸唸有詞,那鏈子鞭立刻如同毒蛇一般向著宇文宙元掃了過來。

宇文宙元急忙閃身躲避,鏈子鞭一下抽空,打在了宇文宙元身前三尺的地方,轟隆一聲大響,地面竟然被那鏈子鞭抽了一個大坑,磚石四濺,大廳中立刻飛起一陣煙塵。

那青年面露得色,手指接著曲伸,那鏈子鞭在空中便一個迴旋,如毒蛇一般向著宇文宙元捲了過來。

宇文宙元暴喝一聲,御劍向那鏈子鞭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