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宙元,更不知道宇文宙元當年可是真氣期弟子中的第一人,即使他們知道,對於他們這些早就進入真元期的修士來說,也不曾注意。

甚至有人不怕事大地恥笑道:“我剛才還在琢磨白景睿說的那人是誰,沒想到竟然是傳說當年中真氣期的第一人,宇文宙元宇文師弟!”

宇文宙元與這白景睿並不相識,二人也從來沒有過交集,但莫名被安排了這個任務,一時間宇文宙元臉上從紅到白,又從白到紅,如此反覆了幾次!

若是以當年的脾性,宇文宙元早就拔劍與之相向了,可是自從兩年前在“乾坤九靈大陣”衝擊真人期失敗後,宇文宙元就知道自己的修為雖高,實力也強,可是心境畢竟不夠,這也是他衝擊真人期失敗的主要原因。

所以從那以後他就一直將修為壓制到真元期三層,準備開始以修煉心境為主,即使他拜在江輕鬆真人門下,也是為了修煉心境。

宇文宙元初時以為這江輕鬆會以師尊之名難為自己,他已經做好承受各種羞辱的準備,沒想到江輕鬆卻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弟子,還傳授他功法,一時間宇文宙元感激不已。

雖然與自己判斷的結果不同,但宇文宙元知道這其時也是一種心境修煉,估計江輕鬆在晉級真師時也是遇到了這個瓶頸,想透過對自己討厭的人示好來鍛鍊心境。

雖然想通了一切,但宇文宙元還是從心底尊敬江輕鬆的,他這個人是個恩怨分明之人,誰地他好他就對誰好,誰要對他壞,他就百倍償還!

雖然宇文宙元對白景睿為什麼如此在眾人面前侮辱自己,一時間還沒有弄清楚,但是為了修煉心境,他還是咬牙忍了下來。

宇文宙元並沒有出聲。

“他做這個工作他的確適合。”旁邊有人接話道。

“這等雜役工作目前在我五光宗今天所來的內門弟子中除了宇文宙元之外,還真沒別人可以勝任,宇文宙元師弟你可以好好幹啊,千萬別給我們五光宗丟臉。”白景睿身邊一名同樣真元五層的弟子道。

那人宇文宙元知道叫鄭春波,他發現那鄭春波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宇文宙元身邊的李姓女子。

這時,宇文宙元才明白,原來是這李姓女子為自己帶來了禍事!

嘲笑之聲不絕入耳,劍道宗各個弟子一個個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宇文宙元不但得罪了白景睿,而且還是五光宗內堂弟子嘲諷的物件,看來他的資質也不怎麼樣。

這種事情在任何門派都會生,算不得什麼大事,於是乎宇文宙元在所有劍道宗弟子的心目中立刻劃到了構不成威脅的一欄。

坐在宇文宙元身邊地李姓女子,秀眉一皺,厭惡地看了眼白景睿。

低聲對宇文宙元說道:“宇文宙元師弟,若我不過來,他也不會針對你,我……”

宇文宙元沒有說話,只是苦笑了一下。

宇文宙元知道白景睿敢於如此侮辱自己,最重要地就是他表現出來的修為才真元期第三層。

在這些內堂弟子中,除了那些真氣期弟子,此次隨長老到大殿前的真元期第三層屬於最低層次。

實力決定一切,宇文宙元看了眼趴在地上,滿是猙獰之色地巨蠍,也不在意,權當沒有聽見。

沒過多久,白景睿安排幾個弟子,分別領著劍道宗眾人,去了客房歇息。

劍道宗單一靈根地木姓男子,臨走前掃了眼宇文宙元,溫和說道:“這位是宇文宙元師弟吧,我劍道宗這巨蠍,野性未馴,你餵食之時要多加小心,不要太過接近,莫要被它傷了。”

白景睿冷笑的看了宇文宙元幾眼,便不再理會,轉身體離去了,沒過多久原本非常熱鬧大殿外,所有人都消散一空。

李姓女子皺著眉頭又和宇文宙元說了幾句也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