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命大。下次還敢這樣,本公子定然剮了你。”說完哈哈大笑,似是做了一樁極為風光的事。

“大師兄,別和這廢物一般見識,咱們還是看花燈吧,免得被這廢物掃了興致!”韓玉萌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道。

“韓師妹說得是!”宇文雲天哈哈笑道。

四周之人冷眼瞧著宇文雲天,實是心中鄙夷,只是敢怒不敢言,心中卻是早已痛罵不止,直覺此人恍如畜生一般,不可理喻。

宇文雲天卻是不覺,又故作風雅的在旁對著花燈與自己那些帶來的小弟們指指點點,只當自己是個大行家似的。

這時宇文宙元已然慢慢爬起,身上那件好心的李婆婆送於他,今年過年的衣衫亦是完全擦破,整個面容,鼻青臉腫,口角間更是泛出絲絲血跡,顯得甚是情景悽慘。

宇文宙元眼中透著仇恨之光,看著宇文雲天和韓玉萌,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相信二人現在已經至少死了幾十次了!

可是現在自己修為被廢,體質極弱要想與他們鬥那無異於雞蛋碰石頭,可是他性格卻也十分倔強,在受了這等委屈之下,只是很隨便的擦了擦臉,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後,依舊照著宇文雲天的身側空隙,擠了進去。

如此一來,宇文雲天怎忍受得住,隨即衝出人群怒罵道:“又是你這臭小子,你他孃的成心是找不自在,竟然敢與本公子對著幹,你有種!”

說完,掄起大手甩手而下,“啪”的一聲巨響。宇文宙元臉上頓時又多了個血紅的大手印,嘴角的血跡更是泊泊流下。

宇文雲天兀自不肯罷休,仍想趁勝追擊,痛打宇文宙元。

四周之人見了,忙各勸道:“算了,算了,打都打了,就饒了少年這一遭吧。”

那宇文雲天聽了眾人的話後,斜著眼瞧了瞧他們冷聲道:“嘿嘿,本公子教訓這臭小子,要你們這幫鳥人多什麼嘴,滾一邊去!今日本公子不把他揍得不認識他爹孃就是他養的。”說完,摞摞了袖,似想大幹一場。

宇文宙元聽他言語有辱爹孃,心中實是氣憤,惱怒之下,他可不管宇文雲天是天王老子還是什麼宇文家族的少族主。

不由大聲道:“你本來就是我養的,就是不孝順,現在還在揍老子我。”

眾人聽了,先是一呆,隨即會意的哈哈大笑,只覺這少年罵哪宇文雲天雖說甚為不妥,可也有趣,委實大快人心。

再說哪宇文雲天平日裡在家庭中趾高氣揚,又有誰敢言語於他。今日裡不過打罵了這個看不順眼,並且多次欺侮的宇文宙元而已,竟被他罵得如此,那還不是火冒三仗,氣向膽邊生。

邊上眾人中那些宇文宙元帶來的家族兄弟,此時見了那還不大聲吆喝,惟恐天下不亂。

這下宇文雲天更是下不來臺,他本想小小教訓一下這宇文宙元。

可做為少家主自己就得注重一個聲名,今日被個逐出家族的小子如此痛罵,倘若再沒動作,只怕這今後的家族內就再也沒有他宇文雲天的威嚴了,日後也別想當家族的族長了。

想到這,宇文雲天怒喝一聲,跨步一躍,右手握成拳狀,“噗”的一聲正中宇文宙元的胸前。

宇文宙元自從被廢了修為後,本就瘦弱不堪,如何承受得起宇文雲天盛怒之下擊來的重拳,頓時飛起,跌落在兩步開外,可他確實生性倔強,落地後,即又連忙爬起,哼都沒哼一聲,只用那血紅的雙眼怒視著宇文雲天。

那宇文雲天被宇文宙元如此狠盯著,不由竟是有些心怯。

可眾人尤其是韓玉萌等宇文家族內的弟子在邊上看著,也不由他罷手,於是又是一拳擊去,宇文宙元應手而倒,可又馬上爬起,雙眼中佈滿了不屈的怒火。

就這樣一個打,一個倒。一個是打的累了,一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