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是宇文公子就對了,在東安客棧中有一群身穿白衣胸前有八卦圖的年輕人告訴小的,若看見公子一定要您去他們那裡,他們在那裡已經等您兩天了!”那人道。

“好吧,前邊帶路!”聽到那人的話後,宇文宙元估計看來是南宮黛和五光宗幾個相熟的人,否則不會知道自己的行蹤。

很快二人來到了東安客棧,還沒有進客棧就聽到了南宮黛的聲音,“師弟,你不要急,拍賣會還有一段時間,宇文師兄很快就會到的。”

“又是宇文師兄,他有什麼好,南宮師姐我看你是被姓宇文的勾去了魂,再這樣下去會影響到修煉的!”一個發著娘娘腔的人道。

“誰在背後說宇文某呢?”宇文宙元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客棧。

“宇文師兄來了,我們都在閒聊,並沒有議論宇文師兄!”眾人忙起身解釋道。

這幾人雖然與宇文宙元認識,但關係可以說十分不睦,這幾人當年都是南宮黛的追求者,自從宇文宙元與南宮黛一起來到五光宗後,初時這幾人沒少找宇文宙元的麻煩。

最初,宇文宙元秉著少惹事的觀點,儘量不與眾人發生矛盾,但是人善被人欺,沒想到這卻助長了這些小子的氣焰,竟然對宇文宙元變本加厲欺侮起來。

宇文宙元在一次忍無可忍,將這幾個小子引出五光宗山門,找了一個僻靜之處,一頓收拾,徹底將幾人打服了,從那以後這五人見了宇文宙元心裡都哆嗦。

可是心上人被人搶走心裡畢竟不舒服,雖然十分怕宇文宙元,但宇文宙元只要不在,他們沒少在南宮黛面前詆譭宇文宙元。

“有心沒膽的傢伙們,剛才還不是對宇文師兄說三道四來著,現在怎麼全癟茄子了,哼!”南宮黛白了眾人一眼道。

眾人一聽南宮黛的話後,臉變得煞白,他們可知道宇文宙元的手段,若是因為這句話激怒了這位宇文大爺,他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也不知道當日宇文宙元是怎麼收拾這哥幾個的,在他們的心裡留下了這麼大的陰影!

宇文宙元看到這幾人的窘態,笑道:“哈哈哈,幾位師兄弟,剛才小兄只不過開個玩笑而已,大家不要放在心上,金家商號的拍賣會馬上開始了,還是辦正事要緊!”

“宇文師兄說得是,還是去拍賣會要緊!”眾人放下心來隨聲附和道。

宇文宙元幾人出了客棧,便直接來到了汴州城內的金家商號。

今天拍賣會,是由金家商會一個五旬左右的修士和一箇中年掌櫃模樣的修士主持,這二人都認識南宮黛,因為南宮黛可是五光宗的核心弟子,平時沒少下山,並且五光宗與這金家商會也有許多業務來往,其中就有相當一大部分是南宮黛辦的。

“常道友,小女子南宮黛來了。”南宮黛看到那五旬左右的修士施禮道。

“好,南宮道友今天人太多,常某就不一一接待了,您也是咱們商號的老主顧,千萬不要挑理才好,若是招待不周拍賣會後常某親自登門謝罪。”那常姓修士抱拳還禮道。

“常道友言重了!如此,常道友您忙,我們找一個地方坐下就是。”南宮黛道。

“如此南宮道友請便。”常姓修士道。

店裡夥計認識南宮黛,看見她來,忙領著她與眾人來到後院。

後院一棟屋子,門前站著兩修士,等南宮黛等人過去,便要求出示進門令牌。

南宮黛等人也沒那玩意,不過那夥計和看門的人一說,他們也就讓南宮黛他們進去了。

進門時,宇文宙元注意到這屋子被一陣奇特的陣法包裹,進入屋子,就進入了陣法。

一進去,宇文宙元嚇了一跳,因為進陣以後,他發現自己的靈力被限制了,修為一下降低了,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