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關口處。

可是關口處,卻“颼”的飛出十名雲字標地修士,將山口給堵住。其中為首的一名中年藍衣修士提著一把巨大的火焰刀,朝宇文宙元三人厲喝道:“站住,雲字標修士,只能進寨,不能出寨。”

“為什麼不能出去?”譚正平問道。

“懷疑你們跟其它門派勾結,想對我雲字標不利。”那中年藍衣修士道。

“胡說,我們什麼時候跟其它門派勾結?”譚正平怒道。

“哦,是嗎?那你們幾個現在想離開營寨幹什麼去,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這裡?我看你們分明是心懷不軌,擔心東窗事發,畏罪潛逃!”那修士道。

“我們要去哪裡,不關你們的事情,把路讓開!”南宮黛在邊上不耐煩地道。

那修士掂著手中的火焰刀大咧咧地道:“哼,我看你們還是乖乖的待在這裡,跟白師兄去說吧。否則,問問我手中的刀答不答應讓你們離開。”

那中年藍衣修士提著火焰刀,一聲冷笑,非常自信的攔在出口前,而他的左右,還有多達九名真氣期八、九層的修士,足足是宇文宙元等人地三倍之多。

宇文宙元皺了一下眉頭,回頭朝身後看去,正有十餘名藍衣青衣修士朝這裡飛奔趕來。等他們趕到,那就是二十餘人圍攻他們三人了。

宇文宙元不由暗罵一句,二十多人圍堵他們三個,這個手筆可真夠大的。他可沒有那種以一殺十的本事,一旦被糾纏住,陷入大群修士的圍攻之中,極難逃脫。

“散開逃走,各自保命吧!”譚正平說完立刻化為一道利箭,轉身飛奔。

宇文宙元和南宮黛相顧一眼,點了點頭,二人知道情況緊急,一咬牙,各種扭身朝不同的方向逃去。

宇文宙元藉助著地形,飛速疾奔。

白得利率人趕到的時候,宇文宙元等人已經出逃出數里。

白得利陰沉著臉,立刻喝道:“我等二十人分為三個小隊,跟我去追,務必將他們三人生擒。”

“是!”眾修士答道。

宇文宙元在疾奔了數里之後,發現身後一名年青的藍衣修士帶著幾名青衣修士依舊追著不放。他心中惱火,回手一甩,一道金光射出。

“轟”地一聲,那得自金石宗核心地弟子的金色法器小劍法器劈在地面上,濺起一片驚天的赤紅色砂石塵土。

那五名修士駭然停下,等塵土散去,他們追擊的人早已經消失不見,不知道去向。

白得利看著身前地上地一道巨大的劍痕,還有劍痕內幾乎融化的砂石晶體,半響作聲不得。

白得利罵道:“混賬,那小子居然有金石宗的金系法器!這金系法器可是金石宗核心弟子才可能擁有。”

白得利手中緊握著一柄法器,心頭冒出一絲膽寒,剛才要是他要是再追前幾分,只怕已經被劍芒給劈的身首異處。這個對手還想象中要厲害許多。他不敢再追下去,走了一個,還有另外兩個,二十粒助元丹也不少了。

“回頭,追另外的二個!”等白得利忿忿的帶人離開之後。宇文宙元這才從一處低矮的灌木中鑽出來,冰冷的目光看向他們的背影。

宇文宙元記牢了剛才那張臉,白副標統地兒子白得利,原來是這傢伙在搞鬼,難怪可以輕易調動這麼多的同門人手來圍毆他們。

雲字標內,真氣期修士中間,白得利也算地是僅次於鄭風雲的頂級高層核心弟子了,不是一般地囂張跋扈。

若是這白得利追上南宮黛就遭了,想到這裡宇文宙元眼前又現出南宮黛的嬌容來。

對於南宮黛宇文宙元有說不出的一份感情,可能是他數次相救對方的原因,也可能後來他看到了南宮黛的容貌,發現對方竟然十分酷似程茹娜,還是最近經歷的那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