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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方玉娥、譚正平等人都在納悶外面的小隊是不是離開了,一道暗影從轉彎口處一閃而退,那剎那之間似乎往裡面張望了一下,但是沒敢進來,估計也是擔心中埋伏。
五人頓時緊張了起來,藏在他們挖出的小洞之內。
礦道外面的那個小隊果然沒有離開,而且一直潛伏在外面,只是,這支小隊似乎也沒有預料到,裡面的這支小隊居然根本不出來,所以才再度派人來查探。
過了一會兒,外面傳來一些輕微的衣袂飄動聲,數個黑衫身影,閃現在礦洞轉彎處。
宇文宙元緊緊的靠在他花了三天時間,才挖出的礦道洞壁的小洞內。眯起的眼睛,餘光瞥見礦道轉彎處出現的不斷來回晃動的黑衣影子,足足有八九個之多,很可能是九人,頓時手腳冰涼,手心中冒冷汗,一時間竟然想不出該怎麼辦。
他認出來了,來的是金石宗的弟子,只有他們才穿這種純黑的衣飾!金石宗的兩支探險小隊,竟然在礦道內匯合到了一起,而且不偏不巧的剛好把他們五人給死死的堵在這一小段的絕路上。
宇文宙元甚至以感覺到,附近藏著的方玉娥、譚正平等四人的心跳和呼吸都在加劇,只怕同樣發現了不對勁,心中恐懼。
就算用事先埋的陷阱,僥倖幹掉金石宗的一個弟子,對方也還是足足比他們多了三人。這個人數上的差距太大。裡面是妖獸的巢穴,外面是這些金石宗的弟子,他們身在絕境,逃都沒地方逃。
金石宗的幾名弟子,已靠近了礦道的轉彎處,但是十分謹慎的在轉彎處停了下來,並未進入裡面。
“裡面真的有嗎?是那個門派的?”一個略微沙啞的年青男子的聲音,在轉彎處響了起來,這男子似乎是個領隊首領,問話之間,很有些威嚴。
馬上有一名弟子極其敬的語氣道:“遲大師兄,裡面有人,師弟發現有一個小隊的人進去了,我們幾個在這裡守了三天了。這短短的三天,他們根本不可能毫無聲息之下殺掉那一窩妖獸,從裡面地礦逃走。不過,暫時還不清楚他們是那個門派的,他們進入裡面之後,便一直沒有什麼動靜。”
“你那個門派地都不知道。便堵在這裡?萬一誤傷了自己人怎麼辦?”那聲音沙啞地男子似乎有些不滿。叱責了那弟子一頓。
隨後站在轉彎口處,朝裡面喊話:“這礦道里面是哪個門派地兄弟?在下乃是金石宗核心弟子姓遲。限你們在一刻鐘之內出來,過時不出來地話。那我只能當作你們是敵對門派地弟子進行攻擊了。”
雲字標小隊五人,聞言怦然心動。
方玉娥猶豫了一下,低聲道:“這個姓遲的地位似乎地位很高,憑金石宗和雲字標的交情,如果他同意放我們走地話,最多交出一件靈器你們說怎麼辦?要不要出去?”
譚正平一聲冷笑:“那的話能信嗎?說不定他這是誘我們出去,一旦從這裡出去,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地。我寧願去闖裡面的妖獸巢穴,看看有沒有機會逃命,也不會從他們這邊走出去。”
孟老頭地疑心同樣極重,嘟囔著道:“這深不見底的地下礦道里,殺個修士跟捏死螞蟻似地,神不知鬼不覺,鬼才會講什麼門派交情。他們要是把咱們給乾死了,雲字標上下誰會知道?不殺白不殺要是我是那個姓遲的,肯定會下手。”
方玉娥見他們幾乎毫不猶豫的便拒絕了她的想法,頓時氣呼呼道:“你們怎麼就知道那位金石宗的遲師兄一定就是那種小人,要是他守信放了我們呢?我們豈不是白白錯過了離開這裡的機會。宇文師弟、張師弟,你們兩人出不出去?”
宇文宙元沉默。
宇文宙元不知道那個姓遲的說話算不算數,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命,幹嘛要放在那姓遲的手裡?但憑那姓遲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