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修士目光中的一絲惡意,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暗呼不妙,他現在不但被這金衣修士給盯上,甚至黃袍修士也可能出手對付他。

以宇文宙元的實力,力戰二人當會不敗,但要勝卻也不能,不要忘了周圍還有十幾名其他門派的修士,這些都是不可預測的不安全因素。

另外宇文宙元可不想把自己所有的殺手鐧都露出來,他只想混水摸魚找一處安全,並且真氣濃郁的地方悄悄晉級真元期而已。

宇文宙元心中焦急,目光卻越發的冰冷,必須破掉他們二人的結盟才行!

宇文宙元冷笑一聲,同樣朝黃袍修士道:“王道友,我們三中間以這位出身金衣修士的實力最強,你我都較弱,不如我們聯手幹掉這位何道友怎麼樣?這洞窟內的全部圖紙我拱手讓王道友一份不取。”

宇文宙元突然提出聯手,黃袍修士感十分意外,臉上愕然失笑,越發沉吟起來,這樣也好,兩頭開價誰的高,他幫誰。

他陰沉的目光開從宇文宙元身上轉移,不懷好意的看向金衣修士。其實。他幹掉這金衣修士的想法。更強烈一些。

金衣男子全力操控著飛劍法器,準備出手對付宇文宙元,只要等黃袍修士的答覆。只要黃袍修士同意和他聯手,那麼他將立刻發動飛劍,取宇文宙元的性命。

可是這時,他卻聽到宇文宙元拉攏黃袍修士,而且黃袍修士似乎動心,不懷好意的目光盯在了他身上。

金衣修士臉色頓時劇變,暗道一聲糟糕。

金衣修士厲聲道:“王道友,不要聽信他,這小子混在我們這些人中間,誰知道他想幹什麼。你我二人聯手,將他拿下。他身上的所有物品都歸王道友。”

宇文宙元見則冷笑道:“何道友急什麼,我想王道友自有明斷。王道友你是打算和何道友聯手先殺我這個最弱的在下,事後你再回頭和最強的何道友拼上一場?或者還是和我聯手,先幹掉這位最強的何道友,事後這裡所有剩餘的圖紙都歸你?這兩條路,我想王道友,肯定會選擇最為有利的一條。”

宇文宙元對黃袍修士說地這番話,擺明了要挑撥黃袍修士和金衣修士的關係。只要把他們之間的結盟給攪黃了,他就安全了。

黃袍修士看著宇文宙元和金衣修士。對他爭相拉攏。臉上出奇地沉靜。突然一個疾身飛縱。一聲不吭地擋在了殭屍洞窟地出口處。

金衣修士見到自己被黃袍修士和宇文宙元,分別從殭屍洞窟口處,和殭屍洞窟地一側,兩面包圍住。

金衣修士的臉上,陰霾地幾乎要滴出水來,他朝黃袍修士聲色俱厲的大喝道:“好,何某人今天認栽了。姓王的,你把路讓開,我把圖紙留下,離開這裡,這裡所有的圖紙歸你們。要是你們還不肯罷休,別怪我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哼,想走,沒這麼容易。二個殺你一個,你有這個機會魚死網破嗎?姓何的,老子等著取你性命很久了!只能怪你命該絕。”黃袍修士一聲冷笑,他手中青銅盾,飛上了半空中。

那青銅盾吸納著真力,開始發出耀眼的黃色光芒。一旦完成真力蓄積,那攻擊威力肯定極大。

金衣修士見黃袍修士準備出手,他再也顧不得藏私了,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從裡面飛出一件造型古樸沉穩的五寸高鼓狀法器,飛在身前。

他口一張,噴了一口精純無比的精元在鼓面上面,這面鼓滴溜溜的一轉,急劇漲大,變成近三尺高大的鐘,爆發出驚人的真氣。

鼓飛旋在半空,鼓面朝向黃袍修士。

“震魂鼓!震懾心魂的震魂鼓!”黃袍修士瞧見那法器的模樣,目光猛的一縮,失聲驚呼。這件鼓法器的厲害,可以發動攝魂攻擊,可以護身防禦,可以放大罩住敵人,攻、防、困敵兼備,比他的盾法器,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