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個體實力不強,但卻喜歡集體行動,可以說是單個修真者的噩夢。

這吸血飛蝗在這個季節並不群體外出,可是怎麼偏偏在這時候遇上了,難道是雪山宗搞的鬼?

看著那兩個出逃的修士在半空中被吸血蝗分屍,眾人背上皆感到一股寒氣。

然而這僅僅是開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入耳朵,地上出現了無數花花綠綠,形貌醜怪的毒蛇,雖然裡面除了少數幾隻個頭大點,其他的甚至不能稱之為妖獸,但毒蛇的數量到如此驚人的地步,即便修真者,也會非常頭疼的。

“大家不要慌,只要聚在一起,這些吸血飛蝗和毒蛇傷不了我們。”姓榮的真元期高手一聲大喝道。

聽了榮姓老者的大喝後,其他修真者終於漸漸冷靜下來了,此時逃得越快,死得越快,團結聯手,或許還有一線生還的希望。

置之死地而後生,一旦被逼到絕境,就是普通人也會發出巨大的潛能,何況是這些修仙者。

一時間只見山谷中各色奇光浮現,眾修士法寶盡出,有的祭起靈器,有的手握符籙,更多的則是金木水火土五行法術。

蟲鳴繁擾,蛇吐毒芯,毒蟲怪鳥被打下了不少,但這些妖獸悍不畏死,依然猛撲而至。

與此同時,在距離眾修士被圍攻的山谷對面的山嶺之上,有一塊十數丈高的巨巖,岩石上站著四人。

他們皆穿著雪白色的衣袍,衣袍的下角繡著高高的雪山,只不過前面兩人衣袍的雪山有兩座山峰,而後面兩個年輕人則只有一座山峰。

在雪山宗,衣袍上的山峰代表著修為,一座山峰代表真氣期,兩座山峰則代表真元期,以次類推。

此時兩個真氣期弟子的手裡,一人拿著一把金色洞簫,一人持著一枝晶瑩碧綠的笛子。

兩人吹奏正急,那樂曲中隱含著令人心驚的殺伐之氣,如果用靈眼術觀察,可以發現,隨著樂曲,笛子與洞簫上散發出一圈一圈的靈力。

原來二人所吹奏的並不是普通的樂器,而是靈器!

“師叔所煉製的這引蝗笛和聚蛇簫還真是威力無比。”前面衣上繡著兩座山峰的一人向另一人道。

“是啊,師叔他老人家不愧是我雪山宗第一高手,居然能夠製作出如此神奇的靈器。我們什麼時候能修到師叔的境界?”另一人感嘆道。

兩個真元期修士讚歎不已,他們口中的師叔,自然是那雪山宗長老牛西仁,他也是雪山宗唯一位真師期的修士。

“簫童,笛童,快發揮出最大的實力,驅使吸血飛蝗和毒蛇發起更猛烈的進攻,滅了那些修真者。”站在左邊的真元期修士臉露猙獰之色,此人名叫丁秋風,在雪山宗本來就以嗜殺聞名。

隨著那丁秋風話聲一落,樂曲更急,然而雖然這吸血飛蝗和毒蛇的數量雖多,品級卻次了一點,尤其是毒蛇,雖然飽含劇毒,但大部分甚至還不能稱之為妖獸。

山谷中那些殘存下來二十多名修士,都不是弱者,聯手之下,盡能抵擋得住,尤其是兩位真元期的修真者,靈器施展開來,更是威風凜凜,將吸血飛蝗和毒蛇殺得屁滾尿流屍橫遍野。

“師兄,看來我們得出手,否則滅不掉這些傢伙。”丁秋風看著山谷中的戰事,回過頭來向另一名修士道。

“好!丁師弟那我們就活動活動!”另一位真元期修士蔣進衛點點頭,手一揮,一道血紅的光芒將四人籠罩住,然後嗚的一聲騰空而起,向著前方飛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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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黛皓腕一翻,素手法訣指引,一柄泛著藍光的靈劍從天而降,幻化出長七八丈的巨劍模樣,轟然一聲巨響,將眼前的一條足有一丈多長的大蛇斬成了兩斷。

“呼、呼!”南宮黛嬌喘吁吁,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