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的先祖文徵明乃是故友,沒想到他竟然會讓子孫數十年來祭拜我父母,投桃報李我宇文宙元將守護他子孫後代以報此德。”

說罷,他一拍儲物袋,從裡面拿出數瓶丹藥,又道:“這裡面共有七十二粒丹藥,每個文家嫡系子孫,此生只能服食一粒,切勿貪多,至於你,可以服食三粒。”

把藥瓶遞給那少年後,宇文宙元又沉吟片刻,一手點在少年眉心,取出一滴血液後,拍了下儲物袋,拿出一枚玉簡,神念一動,在裡面留下了一絲本命神識,隨後嚴肅的說道:“此玉簡內,我留下一絲神識,東陽帝國境內,所有修仙之人,無人可在此玉簡的攻擊下,活過一時三刻,但此玉簡只能使用三次,在你身故之前,此玉簡儲存在你手中,身故後也要傳在你文家嫡系之間,此玉簡非你之嫡系血親,無法開啟!謹慎使用,好自為之。”

把玉簡扔給那少年後,宇文宙元袖子一甩,身子消失在原地。

那少年呆呆的望著手中地丹藥與玉簡,有種做夢的感覺,這時倒在地上的彪形大漢,慢慢睜開雙眼,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立刻露出精光,站起身子,凝重地說道:“公子,剛才發生什麼事情?”

此時,那拿著油傘的小廝秋明,也從外面衝了進去,看到公子沒事後,這才喘了口大氣說道:“公子,秋明剛才太困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那彪形大漢一聽此話,頓時面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剛才分明感覺到公子傳出訊號,可身子幾乎剛剛一進入這正廳,便不由自主地昏睡過去。

“沒事,你們不要胡思亂想了,等我祭拜完畢,就回京城。”那少年深吸口氣,將祭品擺好,燃起線香,三跪九叩後,站起身子,臉上的病態之色一掃而空,露出健康的紅潤。

彪形大漢是第一個發現異常的,他震驚的望著少年,失聲道:“公子,你……”

此時,秋明也看出了異常,眼中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那公子淡淡一笑,也不說破,而是回頭仔細的看了正廳架子上的兩個牌位一眼,轉身離開。

出了山村,宇文宙元面色立刻一掃之前溫和,而是變的略有猙獰,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機,他身在半空,疾馳而走,內心已然打定主意。

所謂樹倒猢猻散,若是直接殺了血魂老祖,那麼其後代子孫,很有可能一散而空,起不到宇文宙元準備誅其全族的隱藏在內心年的血腥夢想。

另外最重要的,若是如此乾淨利落的殺了血魂老祖,宇文宙元無法發洩心中的仇恨,他要讓血魂老祖眼睜睜的看著後代子孫一個個全部死亡,所創下的基業一點點被自己所蠶食,忍受世間悲痛之後,最終才取其性命,報仇雪恨。

宇文宙元神識全力一掃,頓時把整個東陽帝國都覆蓋在內,輕而易舉的找到了血魂老祖此時所在地血魂城,宇文宙元眼中閃過驚天動地的殺機,身子立刻如奔雷一般,瞬間衝出。

在距離血魂教城千里之外,宇文宙元停下身子,一拍儲物袋,拿出數套陣旗陣盤,然後手中法訣一打,頓時那些陣旗陣盤向四外散去。

隨後輕聲說道:“從現在開始,血魂城只能進,不能出!血魂老祖,我宇文宙元地復仇,這只是剛剛開始!”

宇文宙元目光陰冷,雙手掐訣,整個人立刻向天空飄去,在半空中,他低喝一聲,抬手從天書空間中取出數十枚極品靈石,然後雙手飛快地將那些極品靈石打入到那些陣旗陣盤之中,頓時那些陣盤陣旗迅速隱起不見。

“小子,你現在要開始報仇了?想怎麼報?”好久也沒有醒來的黃焰真尊突然醒了過來,而且一醒來就問道。

“前輩,你醒了?晚輩現在是要報仇了,我要將血魂老祖的親人、親近之人全都殺死,為爹孃、師父、義父和那些無辜的村民報仇!”宇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