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

這靈脈雖說不大,但用來修煉,卻是綽綽有餘。

血魂教老祖正是因為發現了此靈脈的存在,這才借多次城池拓展間,秘密在此地挖出一間密室用來修煉。

此事即便是東陽帝國的第一人,劍道宗的玉靈子都不知曉,完全是血魂教極少數人知道的機密之事,往往只有在血魂老祖至親族人和嫡系門徒想要修為突破時,才會被准許進入此地修煉數日。

這一日,血魂教城內地下密室內,一個滿頭花白頭髮的老者,驀然間睜開雙眼,露出一絲陰沉之芒。

此人眉頭微皺,剛才他閉關之時,突然有種血光臨身之感,這種感覺極其強烈,險些讓他體內靈力混亂。

這老者沉默少許,右手掐訣,飛快打出一道靈訣,化作一天白光在他身前漂浮。

此人口中迅速吐出幾個複雜難明的咒語,慢慢的他身前地白光,閃爍刺眼光芒,迅速晃動起來,漸漸的,老者眉頭越來越緊,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之色。

但就在這時,那身前的白光,突然一顫,緊接著不受控制的四下散開,消失無影,老者面色立刻陰沉起來,他喃喃自語道:“奇怪,玉靈子傳授的預靈之術,居然也無法探查出血光臨身徵兆的原因……”

他沉默少許後,眼中露出一絲寒芒,內心暗道:“以老夫目前的修為以及在東陽帝國的地位,即便是真有血光臨身,老夫也定能輕鬆化解!”

此人,正是宇文宙元欲殺之而後快的血魂教的最高象徵——血魂老祖!

歲月地流逝,為他帶來了一絲老態,雖說修為提高數籌,但現在的他,怎麼看也與當年將宇文宙元逼得逃入東羅河界之人,有著明顯不同。

血魂老祖整個人,在氣勢上似乎昇華了一般,這種感覺,就彷彿是一個耍狠鬥毆之輩,一躍成為了老謀深算之流似得,有著鮮明地對比。

血魂老祖深吸口氣,身子一晃,消失在密室之內。出現時已然來到血魂城內城血魂教祖堂之內,血魂教祖堂是一座三層閣樓,其上雕龍刻風,整體看其頗具威嚴,散發出陣陣靈威。

血魂老祖出現時,是在第三層,那裡擺放著眾多牌位,上面刻著一個個血魂教子孫的名字,這些人,是無數年來,血魂教死亡地嫡系族人。

血魂老祖的目光,在這些牌位上一掃,最後落在頂端一拍靈位中地一個,那上面清晰的寫著:“血煉子!”

這些年來,每當血魂老祖心緒不寧或者心情煩亂時,便會來此地,望著這些靈牌,這幾乎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個習慣。

許久之後,血魂老祖右手一召,那靈牌落在他手中,輕輕的在上面擦拭一番,血魂老祖喃喃自語道:“血煉我兒,你走的太快了,若非如此,以你地天資,現在定然可以達到真師……”

半晌後,血魂老祖輕嘆一聲,把牌位重新放好,轉身離開。

此時此刻,在血魂教城之外,兩道劍光如同長虹一般,疾馳而來,在血魂教城城門百丈之外,劍光落地,露出其內一男一女二人。

男的這位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相貌卻是極為英俊,此人身穿一襲藍袍,看起來頗有股飄逸之感。他身邊女子,並非絕色,但卻有種華貴之氣,身穿一身粉衣,只是此時這女子秀眉緊鎖,顯然有著心事。

那英俊男子抬頭望著血魂教城,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袁震剛,事情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難道你還不能釋懷麼?”女子輕嘆,低聲說道。

“釋懷?殺祖殺全族全村之仇,若是可以輕易釋懷,袁某就不配為人了!”那英俊男子輕笑一聲,平淡地說道。

那女子沉默少許,低聲道:“我只是回來看望妹妹,三日後我們就離開,這三日內袁震剛你不要衝動,好麼?算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