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靈魂都震散了,那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連輪迴都進不了了!

其父公孫殘劍呆呆的望著公孫倜悵的屍體,雙眼驀然間紅了起來,身子一躍而出,迅速來到公孫倜悵身旁,右手一拍儲物袋,拿出數瓶丹藥,只不過他地手卻是顫抖起來,最後把手中丹藥一扔,抬頭盯著宇文宙元,一字一字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殺死我兒?!為什麼?!”

宇文宙元右手一抖,楊東林頓時身子微顫,睜開了雙眼,他面色蒼白,體內修為被一股奇異的力量禁錮住,眼中充滿了憤憤之色低喝道:“小子,要殺就殺何必羞辱老夫!”

唐暮然心底焦急暗道即便是不給老祖傳音,他們也應該察覺到此地異常才對,為何到現在還沒來!

唐驀然深吸口氣,暗道現在唯有拖延時間,於是強笑道:“前輩,我丹器宗不知東方長老是前輩道侶,這雙修結侶之事,確是唐突,也是多有得罪,此事是我丹器宗錯在先,不如前輩進入大殿,我等賠罪如何?”

以唐驀然的年紀,此時又怎能不知事情的原委,心底不由得暗道老祖實在多事,那東方寒萃本就好好的,非要惹出這等麻煩,結果沒想到東方寒萃居然是有道侶的,而且她的道侶竟然有如此實力!

至於公孫倜悵之死,在唐驀然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一個外宗的真人後期大圓滿弟子罷了。

“東方寒萃乃本人道侶,此人竟然視我如無物,欲對在下道侶染指,勢可忍痛敦不可忍,今日是我宇文宙元與此人私怨,外人若插手,休怪我宇文宙元劍下無情。”宇文宙元沒有理會唐暮然而是指著公孫殘劍緩緩說道。

公孫殘劍狂笑一聲,他右手一拍儲物袋,頓時從其內一躍飛出七把黑色飛刀,這飛刀一現,頓時散出滔天的刀氣,以其真師中期巔峰的修為,此時催動七刀,驀然間向宇文宙元疾馳而來。

楊東林眼露不忍之色,但最終卻是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之前在地底,他剛一出現,便立刻被一股毀滅性的氣息籠罩,體內元嬰險些離體而出,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只需要對方一個意念,自己就會立刻死亡。

這種感覺,楊東林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了,即便是這丹器宗的老祖也無法讓他有這種感覺,畢竟楊東林的修為,已然達到了真師後期,再有一線就進入到了真師後期巔峰。

宇文宙元目光平靜不亂,對於那飛來的七把飛刀,根本就無視,《心動無痕》的第三層傷心之境,再次一動其眼中殺意瞬間放出。

這一切只不過是眨眼間,公孫殘劍便口噴鮮血,雙眼渙散,從其天靈中立刻飛出其元嬰,這元嬰剛一出現,立刻頭也不回的迅速瞬移而。

宇文宙元目光一閃,手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個玉瓶,雙手掐訣向上一拋,頓時那瓶子閃爍青芒,緊接著一道青光從瓶內散出,立刻籠罩在遠遁而逃的元嬰身上。

元嬰慘叫一聲,整個人被青光攝取中,然後被青光拘住收進了瓶中。

宇文宙元右手一召,玉瓶收回他看了一眼後,眼露無情之色,伸手一抹化掉元嬰神識,隨手扔給東方寒萃,平淡的說道:“姐姐給你拿去煉丹!”

東方寒萃笑眯眯的一手接過,乖巧地放入儲物袋內,點頭嬌聲道:“恩,弟弟這個元嬰應該可以煉製一枚高品質的靈丹。”

四周一片寂靜,不知何時大殿內的那些各宗修士,已經走了出來,他們目睹了剛才地一幕,紛紛不敢大聲呼吸,恐懼地望著宇文宙元。

鄧周乾也在其中,他看到宇文宙元后呆了一下,但很快便低下頭,心底極為震撼。

至於四周地那些丹器宗真師修士,也均都是敢怒不敢言,望向宇文宙元地目光,充滿忌憚之色。

還有那些其他勢力、宗派、家庭的真師修士,也均都是再次退後幾步,與宇文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