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說,只需要大雄國的一個宗派,便可橫掃東陽帝國。

這些修士衝出後,立刻成扇形包圍老者與宇文宙元,一個個面色陰沉,露出不善之意,更是幾乎全部都散開神識,向他二人掃來。

只是在瞬間,這些人中有一大半,臉上露出驚容。

宇文宙元能清晰的感覺到,在這些人的神識橫掃而來的剎那,從鬥蓬之上驀然閃出大量的銀芒,那些神識一碰到銀芒,便如同白雪遇到了烈焰一般,迅速消融。

至於那老者,單手掐印,頓時其頭上的鬥蓬,散出銀芒的同時,還化作一隻銀鳳的虛影,翅膀一揮,頓時所有環繞在他身上的神識,全部被轟然掃開。

頓時便有一些修士,悶哼了幾聲,身子一晃,面色變得頗為難看起來。

此時這些修士之中,飛出一個身穿墨蘭色道袍的中年文士,此人面色始終蒼白無血,眼神看起來沒有任何精芒,反倒與宇文宙元有些相似,都是黑白分明,透出陣陣不凡之色。

那中年人走出後,一抱拳沉聲說道:“二位無緣無故破我清水宗大陣,今日若是不把事情說明,那麼就留下吧!”

老者哼了一聲,右手一揮,居然變出一把竹椅,就這樣放在半空中,整個人斜靠上去。

宇文宙元則向那人說道:“我不管,我只是打手,是他讓我來的,你他去吧。”

那中年文士眼中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忌憚之色,只不過這忌憚之人,並非是宇文宙元,而是這個老者。

此時他聽到老者所說,目光立刻投向宇文宙元,沉聲道:“這位道友,我清水宗可曾得罪過你?”

宇文宙元沉默少許,二話不說一拍儲物袋,頓時從其內飛出一把普通地飛劍,他輕微一抖,神識驀然間印在其上,在一陣噼裡啪啦聲中,這飛劍立刻融化成液,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個拳頭大小的銀球。

“久違清水宗真君修士眾多,在下今日準備挑戰一番,失禮之處,還望海涵!”說著宇文宙元他右手驀然一動,掐著法訣,一點銀球。

那銀球瞬間飛去,傳出陣陣破空之聲,彷彿可以劃破這虛空一般。

中年文士原本眼中一直謹慎,但看到這銀球之後,忽然一怔,冷笑道:“自不量力!”

說著也不見那中年人拿出法寶,只是右手隔空一點,頓時一道紫色靈氣,從其手指之上驀然疾馳而出。

這靈氣一現,立刻化作一條紫龍,咆哮著衝向銀球,那銀球忽然一頓,宇文宙元雙手法訣一換,輕喝道:“天地借法,變!”

頓時銀球詭異的蠕動起來,形成一個背生雙翼的老虎,此物正是宇文宙元在當年所殺之獸,翼翅虎!

銀球化作地翼翅虎獸,剛一成形便立刻如同活了一般,露出深深利齒,張開大口發出一陣無聲地咆哮,頓時一道道空氣波紋從其口中轟然傳出,與紫龍糾纏在一起。

那中年文士冷哼一聲,右手在身前一揮,掐起法訣,低喝道:“螳臂當車!給我分!”

頓時,紫龍一分為二,從翼翅虎獸身邊迅馳劃過,向著宇文宙元咆哮而來,宇文宙元眉頭一皺,正要退後,就在這時,他耳邊傳來老者的聲音:“小子你躲什麼,不用動,體會真君修士的意境!”

宇文宙元略一猶豫,右手拍在儲物袋上,若是有任何危險,他將立刻拿出魂珠,實際上此次比鬥他之所以沒有使用自己地一些常用法寶,正是因為顧忌日後被認出身份。

此時聽到老者的話,宇文宙元深吸口氣,腦中如同閃電一般劃過與老者認識地一幕幕,最終一咬牙身子一動不動,說時遲那時快,但見兩條紫龍,驀然間疾馳而來。

老者目光中露出一絲讚賞,宇文宙元剛才掙扎的一幕,雖說表面上沒有露出端倪,但以老者地閱歷,又豈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