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好使,殺人者人恆殺之!圍攻家師者都得以生命來還債!”宇文宙元話聲一落,靈力一吐間,水月宗主的身體頓時“砰”的一聲化為一團血霧,就是元嬰都沒有留下!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出現在空中,看著宇文宙元霸氣地將水月宗主化為血霧,驚道:“你!”

宇文宙元看著那老者冷聲道:“道友,這水月宗主乃是殺師仇人之一,我宇文宙元恩怨分明,與我有隙者乃水月宗主,與你等無干,當然若道友要為其出手,那我也不介於屠盡你水月一宗!”

此時早有一名真師高手向那老者傳音道:“此人就是滅了血魂老祖及其全族的狂魔!”

那老者在聽了門中弟子的話後,不由激凌打了一個冷戰,因為血魂老祖的實力他知道,就是自己全盛之時也在對方手中走不過百招,何況自己因為著急出關,靈力反噬,現在修為只相當於原來八層!

想到這裡那老者,勉強露出一笑道:“原來道友是私仇,好!那本座不再過問!水月弟子各歸其職!幻水乃是咎由自取!請道友入宗奉茶。”

“難得道友深明大義,也幸虧道友識時務為水月全宗免去一劫,奉茶就不畢了,在下還要去其他幾個當年圍攻在下師父的宗門尋仇,但願他們也能像道友一樣明智,否則在下真不介意多殺幾人,屠滅幾個宗門!告辭!”話聲一落,宇文宙元身體一晃化為流光瞬間消失!

看著宇文宙元離去,那老者不由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長出一口氣,自語道:“自己當年就是面對傳訊樓的使者南正達也從來沒有過這麼壓抑,此人好深的修為,但願其他幾宗也能識時務哇,要不然此子真的能做出屠宗滅門之事!罷了,此時與自己無關,與我水月宗無關,當務之急是趕緊重立宗主才是!”

朝陽嶺,魔心宗。

夜色沉寂,魔心宗的山門,被一道真師級陣法護住,唯有零星弟子守山。魔心宗在東陽帝國,算是不小的二流宗門。一般而言,沒有修士敢上門生事。

魔心宗上空傳來“嘿嘿”冷笑一聲,宇文宙元二話不說,祭起宙金破滅劍,朝魔心宗門轟然斬落。

一劍,陣法破碎,兩劍,山門塌陷,三劍,整個朝陽嶺都塌了一半,碎石滾落。

“魔心宗主,給小爺滾出來!小爺來尋仇來了!”宇文宙元大喝一聲,魔心宗頓時一片大亂,四方火起。

無數魔心弟子,披著單衣提劍出門,見空中有一名英俊冷厲公子,一身殺氣,卻看不出任何修為,竟敢踢宗尋仇,紛紛冷笑。

他們,註定不知道宇文宙元可怕,更不知道宇文宙元已經滅了一族,屠了一教,殘了一宗!

魔心宗宗主寢宮內,正和寵妾巔鸞倒鳳的一個刀疤老頭,卻在聽了宇文宙元的聲音後,面色大變。

他堂堂真師中期高手,聽到宇文宙元那充滿殺氣和煞氣的一吼,竟在這一刻,露出恐懼之極的神情。

魔心宗主自語道:“怎麼會是這個煞星來了!完了,四十年前的一次錯誤行動,沒想到竟然惹來如此禍事!這可如何是好?……”

魔心宗主,自從血魂教、血魂老祖及血家被滅後,尤其是水月宗幻水宗主被殺後,他對宇文宙元有了一個深入的瞭解,也可以說他最近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害怕宇文宙元找上門來。

這宇文宙元最近所做出的每一件事都說明他是一個殺伐果決之人,是狠角啊!想那血魂老祖本是東陽帝國數一數二的真師後期高手,竟然被其所滅!

水月宗也是比自己這魔心宗強上半籌的宗門,宗主還不是因為參加了四十年前圍攻奪命醫陀的那一戰,所以被滅!我也當年鬼迷心竅地參加了,可是在那一戰中我根本就沒有靠上邊,可是對方會聽自己解釋嗎?

不管了還是將那記錄著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