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

“還不開啟?難道你十色門要為了血魂老匹夫的後人而要滅門絕宗,失去道統不成?”宇文宙元的聲音,就如同是催命之符,徐徐傳來。

雙性老祖口噴鮮血,面色青紅不定,內心正在急劇的掙扎,他身邊地一男二女,更是身子一歪,已然受傷。

“皖兒,這陣你不用破了,我現在已經可以轟開,你參悟陣法心神消耗太甚,應該好好儲存在真元!將這丹藥服了,趕緊恢復實力去吧。”說完宇文宙元大袖一抖將宇文向皖收進了天書空間。

接著宇文宙元深吸口氣,一拍儲物袋,在其手心之中,出現了一枚疊加了五次的靈符,當年他在真元期時可以做到疊加三次,現在達到了真師期,已經可以畫出疊加了五次的靈符,此靈符一拿出來,迅速在他的牧中漸漸凝結出一個紅色雷球。

此雷球,完全是那疊加的靈符中靈力所化,並且隨著靈符的被催化,瘋狂地吸著天地靈氣,雷球變得越來越大,幾乎達到了拳頭大小後,從他手中飄下。

雙性老祖目露駭然之色,他活了一千多歲,第一次看見如此恐怖的靈符,望著那不斷飄下的雷球,他幾乎立刻喊道:“道友住手,我開,我這就開啟陣法,血魂老祖後人之事,老夫不管了!”

說著,雙性老祖立刻站起身子,飛快拿出一枚玉簡,祭出後打入一道靈訣,頓時十色門地陣法,驀然間晃動起來,幾乎在那雷球落下的瞬間,消散一空。

雙性老祖捏了一把汗,開啟陣法之後,他已然想開了,連忙恭敬地說道:“前輩,血魂老祖後人一個不少,都在大殿之內。”

宇文宙元看都不看雙性老祖一眼,轉身走進大殿,殿內沒有任何聲音傳出,只是一股股血腥之味,卻從大殿內傳來。

半柱香後,宇文宙元一臉平淡的走出,他的身上殺氣和煞氣似乎又重了三分。

就在宇文宙元準備離開之時,突然從廣場上傳出一聲輕喚:“宇……宇文宙元?”這聲音很輕,語氣充滿了不確定。

聽到這聲輕喚,宇文宙元停下腳步,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在遠處角落內,有頗為虛弱的中年人,此人怔怔的望著宇文宙元,目光中露出追憶之色。

此人在宇文宙元眼中,依稀有些熟悉,他腳下一邁,踏出幾步便來到這中年人身前,宇文宙元蹲下身子,緩緩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那中年人猶豫了一下,苦澀一笑,恭敬的低聲說道:“前輩,是晚輩認錯人了,請前輩不要見怪。”

宇文宙元仔細的看著此人,沉吟片刻,說道:“哦?你把我認作是誰了?”

那中年人苦笑起來,嘆道:“前輩,晚輩多年前有一個師弟……”

宇文宙元內心一震,他終於想起了此人是誰,他沉默片刻,袖子一甩,頓時卷著此人消失在十色門。

十色門百里之外的一座山崖上,宇文宙元出現在此地,把那中年人放在地下後,他神色平靜的看了此人一眼。

那中年人看了看身邊,臉上露出複雜之色,低聲說道:“你……”

“項師兄,既然認出了我,為何裝作不認識呢?”宇文宙元輕嘆一聲,緩緩說道。

中年人身子一顫,沉默片刻後,苦笑道:“我……唉……”

“五光宗現今如何?”宇文宙元看著眼前此人,當年的一幕幕,慢慢映上心間,許久之後,頗為惆悵的問了一句。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去了……”中年人低聲說道。

“張師兄為何會在十色門,而且你的修為……”宇文宙元眉頭一皺,一把抓住中年人手臂,沉吟少許,繼續說道:“你體內靈力散亂異常,經脈更是脆弱不堪。”

中年人苦澀一笑,說道:“你當年走後一去不歸,江無顏師祖們便把栽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