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望著大刀消失的方向,整個人頓時變得蒼老上百年。

宇文宙元右手掐訣,五把元神法寶飛劍,化為五道流光向四外飛去,在宇文宙元的神念下,轉眼間又有血魂老祖的數位族人慘叫死亡,每一聲慘叫,都讓血魂老祖身子一顫。

“血魂老祖,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宇文宙元的聲音,冰冷異常。

血魂老祖深吸口氣,閉上雙眼。

宇文宙元面無表情,看都不看血魂老祖一眼,雙手變化法訣,打出一道禁制,頓時血魂城千里外的禁制,驀然一動,慢慢的收縮。

那些逃到邊緣的血魂老祖的族人,他們絕望的看著不斷收縮的禁制,產生了兩種極端的變化,一種變化,是完全放棄了抵抗,一種變化,是雙眼通紅,各自拿出法寶,不顧一切,如飛蛾撲火般,向著宇文宙元飛去。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血魂老祖的族人,向著宇文宙元衝去,只不過他們剛剛進入千里之內,便會被天空降下的大陣殺力,轟然臨身,整個人化作血雨,灑落大地。

族人的慘叫,一聲聲傳入血魂老祖耳中,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心中湧現陣陣悲哀,他試圖反抗,可就連傳訊樓使者贈送的法寶都沒有作用。

血魂老祖的容顏,再一次蒼老起來,此時的他再也沒有了當年的風範,剩下地只是一個看見族人被殺死,而無法保護的老人。

“我……說!”血魂老祖雙眼露出深深的恨意,他望著宇文宙元,一字一字地說道:“既然我血家和血魂教遭遇此劫,那麼誰也別想跑,當年是大衍宗的緘言翁,是他以渾天測算之術,幫我找到你父母、親友家人所在,就是他!你去找他吧,他現在是大衍宗的第一始祖,整個大衍宗,他說一不二!”

“緘言翁!”宇文宙元盯著血魂老祖,不管對方說的是真是假,這個名字宇文宙元記住了。

看著血魂老祖,宇文宙元忽然神色一動,遙望了遠處一眼,隨後目中殺機一閃,右手一揮,頓時那不斷收縮地禁制,驀然間加劇,頓時從千里之外瞬間臨身,在這一過程中,凡是其內的修士,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紛紛死亡。

同時,一個個人頭,在某種神奇的力量操控下,紛紛飛去,落在人頭祭臺上,漸漸的這人頭祭臺越來越大,最終幾乎高達百丈。

至此血魂老祖全族,血魂教在血魂城全教除血魂老祖之外,全部死亡!

地面上血可漂櫓,刺鼻的血腥味不停地刺激著宇文宙元的鼻腔,讓他心中殺機變得更加濃郁起來。

血魂老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狂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無情無盡的悲哀,兩行血淚,從他的眼角留下。

宇文宙元靜靜地看著血魂老祖,許久之後血魂老祖深吸口氣,抬頭望天,聲音充滿滄桑悲憤之感,說道:“好,好,你我宇文、血兩家,從此之後所有恩怨一筆勾銷,我殺你父母、親友,你滅我血脈、道統因果迴圈,果然是因果迴圈,宇文宙元,你動手吧!”

宇文宙元抬起右手,在他的指尖之上,閃爍一道晶芒,他體內的靈力,雲湧而動,凝聚在指尖之上。

但就在這時,一聲大喝從天際傳來:“住手!”

聽到這個聲音,血魂老祖頓時認出是玉靈子來了,他內心狂喜,他知道自己今日生機有望,他望向宇文宙元的目光中,露出深深的殺機。

血魂老祖的求生之念,立刻活躍起來,如若有那麼一絲一毫的可能,他也絕不想死,什麼恩怨一筆勾銷,這只不過是他認為自己必死的前提下才說出之話罷了。

今日只要他能活命,血魂老祖發誓,他此生定要達到真君期,哪怕犧牲一切代價,也要達到真君境界,然後他要殘忍的殺死宇文宙元,以報今日之仇!

只是血魂老祖高看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