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對於這樣地敵人,即便其修為是真師期,他也實在不願招惹,於是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藉著玉靈子抵擋的瞬間,捏碎玉簡逃。

宇文宙元盤膝調整內息,許久之後,他站起身子,右手一揮下,那座血魂老祖的族人、血魂教弟子等人頭組成的祭臺,被他高高舉起,隨著他的身影,迅速疾馳。

李長貴老人所生活的山村內,這一日山村內的所有村民,全部在一股怪風吹過後,紛紛倒地沉睡。

緊接著,在宇文宙元父母當年生活的老宅外,一座以人頭搭建的祭臺,驀然間屹立而起,在這人頭祭臺下,宇文宙元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頭,他地眼角,流下兩行淚水。

宇文宙元就這樣怔怔的望著老宅,慢慢的夜幕降臨,宇文宙元深深的撥出一口氣,右手向著人頭祭臺一拍,頓時這高聳的頭塔,化作飛灰,被風吹散。

“大仇已報,爹,娘,江輕鬆師父,孩兒接下來,要走自己的道路……”宇文宙元默默的站起身子,轉身離開了山村。

在宇文宙元走後,村民們紛紛甦醒,一看居然天黑,一個個紛紛跪地求神仙保佑。

宇文宙元在半空飛行,噬魂貂,已經被他收入儲物袋內。沒過多久,他來到了德江城,這裡他當年來過,正是在這裡他受到致命之辱,若無奪命醫陀師父相救,自己早就已經化為白骨多時了。

看著這個當年讓自己蒙羞,卻結識了奪命醫陀的德江城,宇文宙元停了下來,此時他的心情極度複雜,有對宇文雲天的恨,更有對奪命醫陀師父的眷戀。

德江城外一棵大樹上,宇文宙元深吸口氣,坐在枝丫上,怔怔的望著天空。

在這一刻,宇文宙元的思緒萬千,幾十年前的一幕幕,紛紛湧上心頭,久久不散。

金烏西墜,玉兔東昇。

宇文宙元仍然仰頭看著天空……

當朝陽再次升起時,宇文宙元終於長出一口氣,收回了目光,然後自語道:“奪命醫陀師父,你的仇我要報,我要讓那些當年打傷師父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宇文雲天,你加諸在小爺身上的侮辱我要奉還,還有那謀害我陰我的宇文家的幕後人,我要把你揪出來!”

“水月宗、魔心宗、馭女宗還有宇文家的長老,你們這些向奪命醫陀師父出手的人都得死!”話聲一落,宇文宙元身上向外散發出強大的殺氣來。

三日後,東陽帝國水月宗。

水月宗水德殿內,此時正在進行著一場真元期修士的考較比武,宗內數位真人老祖在邊上一邊看著場內鬥法的真元弟子,一邊聊著天。

當家老祖幻水老祖則坐在主位上一臉欣慰之色地看著眾人,現在水月宗在東陽帝國雖然不是一流宗門,但因為抱上了劍道宗玉靈子的大腿,這些年也在二流宗門內成了翹楚。

突然,“轟”的一聲巨響傳來,隨後整個水德大殿一陣晃動,彷彿地震一般。

這水德殿乃是當年開山老祖親自以大法力所建,別說地震就是等閒靈器也不會讓這大殿震動分毫,難道是強敵入侵!

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一聲冷喝從空中傳來:“水月宗,交出四十年前圍殺奪命醫陀之人還則罷了,否則小說我要血洗水月宗!”

那聲音中充滿了殺機和煞氣,大殿中的真人老祖和真元弟子不由心神俱震,就是當家老祖幻水老祖也一陣心浮氣燥!

“這……這至少是真師中期修士!怎麼四十年前的破曉事今天才有人找來,再說那事做得是如此隱密……”幻水老祖心裡“咯噔”一下,同時心中暗道。

其他真人老祖此時都帶著疑惑之色看向幻水老祖。

“怎麼敢做得,不敢承認嗎?幻水老狗還不出來相見,難道就不怕小爺拆了你這水月大殿?”那聲音似乎對大殿中無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