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從此經過,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聽了李明亮一番氣憤之極的言語,宇文宙元摸了摸下巴,半天沒有說什麼話。

宇文宙元聽的出來這位李明亮話裡的意思,恐怕頗有幾分要自己為他父女做主的意思。

於是略一沉吟之後,宇文宙元在李明亮期盼的目光中,緩緩說道:“李兄既然也是天月宮的人,那應該知道我作為一個外確實不便插手天月宮的任何事情。不過,此事若真像李兄說的這樣,春苑道友受了很大的委屈,我自會在處理完手頭之事,到天月宮問上一二的。對了,春苑道友不是天月宮長老的弟子嗎,你們沒向春苑師父提及此事?”

聽了宇文宙元此言,李春苑卻神色更加黯然,輕聲的解釋道:“宇文前輩不知,這次吩咐我來此辦事的就是家師的一位至親,家師也希望我能和那人接成雙修道侶,但被我拒絕了,這讓家師很生氣!”

說完這話,李春苑一臉的無奈之色,顯得悽迷豔麗之極,讓宇文宙元看了也不禁呆了一呆。

但隨即宇文宙元神念不由一動,抬手取出那古老獸皮看了一眼,然後臉現焦急之態,轉頭對李明亮說道:“李兄,在下還另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和你們一路同行了,在下就告辭先走一步了!待業處理完這手頭之事,在下一定到天月宮走一趟!這是我兩枚萬里傳音符,一旦有事可以給我傳音!”

說完此話,宇文宙元拋給李明亮兩張靈符,然後身體一晃飛回瞭如意隨心輦中,一拍車轅,德奇狨長嘯一聲後,如電飛去。

李明亮父女自然不好說出什麼挽留的話語,望著如意隨心輦消失的方向,李明亮父女無語了一會兒,半晌之後父女二人身體一晃也御劍而去。

數千裡外的風雷城中,一座高大的建築之內,少城主風子都在大廳中一邊欣賞著幾名幾乎赤羅的女修跳著豔舞,一邊將一名渾身透著媚態的女修壓在身下,做著活塞運動。

整個大廳中充滿了銀迷之氣,就在風子都將那壓在身下的女修幹得嬌吟一聲,渾身一陣打擺子般抽搐起來時,他雙眼中銀光大放,低呼道:“小賤人,你爽了,現在該讓爺也爽一下了!”

說著加大了腰腹運動的力度……

就在風子都馬上要攀上欲仙欲死之境時,突然大廳中燈火一陣搖曳,一道殘魂出現在大廳中。

“啟稟少城主,李明亮父女被人所救,屬下兄弟四人全軍覆滅,只有屬下一縷殘魂逃回報信!”那殘魂看到廳中的淫迷之色,眼中一陣迷亂,但還是如實向風子都稟報道。

“什麼!會有這種事?”話聲一落,風子都從那女修身上爬起,一把抓過那女子的頭髮,將其頭按在了胯下道:“用嘴給本少城主吸出來!”

然後抬手一打法訣將那殘魂抓了過來,同時運起搜魂之術讀起記憶來。

隨著一聲慘呼,那殘魂臉上現出一絲後悔之意,然後就變得迷茫起來。

小片刻後,風子都一聲低吼,腰腹猛地向前連連挺了數下,臉現享受之色道:“好爽!也好氣,我一定要殺了你!”

那正在吞著風子都生命精華的女修,聽到風子都的話後,嚇得立時跪下顧不得嘴角仍然有白色蛋白質掛著,慌忙求饒道:“少城主,奴婢錯了,請少城主饒命!”

“饒命?你錯哪裡了?”風子都聽到那女修的話後,不由低頭問道,當他看到此女修身上被自己蹂躪得青一塊紫一塊,還有那嘴角的一抹白色,不由又是一陣意動,同時也想明白了這女修原來把剛才自己說要殺人的話聽錯了!但也沒有解釋卻順口問道。

那女修嚇得體似篩糠,說話間跪著的雙腿一抖,一股淡黃色液體從她雙腿間從林玉洞流了出來:“啊,對不起少城主,奴婢又丟醜了,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該吞食少城主的玉液,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