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羅河修仙界的烈陽宗是三千年前,烈陽宗總部一支來到東羅河打掃戰場時留下來的,傳到現在已經三千多年,所修習的功法雖然與其他烈陽宗分支一樣,但也有了些許不同。

烈陽宗雖不名列五城、三堡、一殿之中,但其影響力卻在東羅河巨大無比,皆因烈陽宗那詭異的傀儡之術!

同隊修士幾乎都不是烈陽宗弟子的對手,好在烈陽宗人並不多,並且也十分低調,否則其他宗門的日子將會很難過!

東羅河烈陽宗內的東方一族,在極為漫長的時期裡,長期位列烈陽宗之首,傳承甚至比申家殿更為悠久、著名。

東方寒萃在外界極少露面,但是在大家族弟子中間,她的存在幾乎是無人不曉。

父親為東方雲傑修士,後母為暮容婕修士,有這兩位真師後期修士大靠山,她所在之處總是眾所矚目的最核心的焦點。

烈陽宗閆氏家族的閆順開,暮容家族的暮容才臣,二人雖然同樣家世顯赫,才華奇高,卻只能以東方寒萃為首。

其他五城、三堡的核心弟子也一樣,在見到東方寒萃出現之後,立刻明智的選擇了跟隨在後面。

“東方師妹,師兄我苦等了數日。可算是等到你們來了。”申炳烷正站在堡前,帶著大群的申家弟子出面迎接眾大家族弟子的到來,眉宇之間欣喜若狂之色。

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可以看出,他是多麼期待東方寒萃的到來。

“炳烷師兄,我代表東方家族,前來對炳鯤師兄和素瑾師妹的大婚表示慶賀,這是賀禮。”東方寒萃的態度顯得平淡,她淡笑著說道,一揮手。

旁邊的一名東方家族的修士將一份賀禮清單遞了過去。

申炳烷此刻哪裡有心思去管這些,隨手交給申家弟子,然後邀請東方寒萃入內。

“炳烷師兄目中無人啊,見到寒萃師姐了,卻把我等師弟師妹們都拋之腦後了。”一個不鹹不淡的冷嘲聲,從東方寒萃的身後不遠處想起。

申炳烷微微一怔,這才看見東方寒萃後面站著的一今年青英俊的修士,此人正是閆順開,他不由一下攥緊了手掌心,暗暗惱怒。

閆順開他是知道的,此人修仙資質奇高,極為傲橫,而且還是東方寒萃的追求者之一。

最重要的是閆順開跟東方寒萃一樣,都是出生烈陽宗的大修士家族,近水樓臺先得月,可以說,此人是他最有威脅的一個競爭對手。

申炳烷手心幾乎攥緊的要滴出血來,但是他很快哈哈朗聲大笑了起來,極有風度的拱手道:“原來是順開師弟,數年不見修為大漲,卻還是像以前一樣說話不給師兄我一點情面啊,師兄我倒是失禮了。順開師弟,還有諸位師弟、師妹,請入殿,咱們眾師兄弟姐妹可是十多年難得一聚,此番一定要好好敘敘舊。”

申炳烷不動聲色的將閆順開的冷嘲熱諷給化解掉,邀請眾弟子入申家殿。

這個小小的插曲,並未影響到眾人的熱情,都是大修仙家族的核心弟子,雖然私下矛盾不斷,卻絕不會在臺面上真正撕破臉。

而且他們這些大家族核心弟子此行也不會為了爭風吃醋而來,而是另有極其重要的要務在身,否則也不會如此多的核心弟子,一起聚集在這小小的申家殿。

宇文宙元無意這些熱鬧,他避開熱鬧的人群,走過一條街道,拐了二個彎,打算找見清淨一點的茶樓去坐坐。

可是就在他剛剛拐彎的時候。突然從旁邊橫插了過來一名黃袍微胖的修士。袖手站在宇文宙元前方一丈之處。冷冷的看著宇文宙元,身上帶著若有若無的殺氣。那殺氣呼之欲出。

宇文宙元神色一變,幾乎忍不住想要往腰間儲物袋按去,將幾件法器放出來。但是他隨即平靜下來,手放了下來,見到老朋友一樣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