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元弟弟!”東方寒萃道。

“夢蝶姐,你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又改了名字?”宇文宙元道。

東方寒萃道:“說來話長……”

二人說話之間,遠方天際上百里處突然出現一小片耀眼無比的藍色雲霧,一股強悍無比的神識和威壓,朝申家殿的方向狂掃來,那股無可匹敵的威壓所到之處,幾乎無人敢動彈。

“申家老祖回來了!”宇文宙元道。

“不好!”東方寒萃道。

申家殿那邊,響起無數的驚呼和呼喊聲,申家修士們固然是精神大振,加緊攻擊,但是來自三不管之地的六七名修士,卻駭然變色,完全喪失了鬥志,只想拼命逃走。

“啊!”

“哇!”

正在跟申家修士激戰中的胡人鳳,被光柱擊中,慘叫一聲爆裂,而附近的另外一名三不管之地的修士於海青,還沒能反應過來,被光柱橫掃而過,炸裂為化為一團血霧。

一個接一個,眨眼工夫,還在申家殿附近一帶頑抗的眾三不管之地的修士,便死了三人。

宇文宙元哪裡還敢有任何遲疑和停頓,他“嗖”的一下往下方的東羅河遁去。

“夢蝶姐,我會找你的!”走的時候他不忘向東方寒萃說道。

原來這東方寒萃不是別人,正是與宇文宙元同生死共患過難的雲夢蝶!

宇文宙元剛才逃跑的時候,便一直沿著東羅河的方向逃逸,若非閆順開一路上糾纏,他早就駕馭雲霧天帳飛遁到極遠的地方去,如今老祖回來,他不敢再從天空飛遁逃走,只能潛河底,藉助這條湍急的大河隱匿行蹤。

宇文宙元飛落入東羅河,借河遁走,以避免被申家老祖給發現他的蹤跡。不過他才入水,便驚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他逃的太匆忙,跟閆順開鬥法的那件陰風鬼戟法器、那尊幻影,還遺留在岸上。

那柄陰風鬼戟法器本身倒沒什麼,無法靠它辨別出他的身份,但是陰風鬼戟落在申家老祖的手中,申家老祖很可能發現他遺留在那件邪器上的氣息。

申家老祖只要記住了他所遺留的氣息,那麼下一次只要再見到他,便能夠立刻識別出他來。

宇文宙元想到這裡,極為懊惱。

可是讓他回去將那柄陰風鬼戟撿回來,他是絕沒有這個膽量。申家老祖就在申家殿的上空,離岸邊也就數十里,眨眼功夫就能到東羅河的上空,冒然回去跟找死沒什麼兩樣。

“申家老祖來了!”

依舊停留在原地的東方寒萃(雲夢蝶)同樣一驚。宇文宙元匆忙之下落水逃逸而去,留下了幾個來不及掩飾的小破綻。她反應極快,立刻祭起她的飛劍,將宇文宙元還遺留在原地的一尊幻影絞了過去。

那尊幻影沒有宇文宙元的控制,呆在原地不動,直接被冰魄劍給“絞滅”了。

轉瞬的功夫,申家老祖從申家殿的上空,飛臨出現在宇文宙元和閆順開曾經激鬥之處。

他冰冷的目光望了東方寒萃一眼,又望了一眼一片凌亂的戰場,以及地上還遺落了幾件破損的法器,“剛才此地還有二人呢,哪裡去了?”

東方寒萃面色如常,恭敬的說道:“弟子拜見前輩。剛才二人,一個是閆順開師弟,一個是敵方黑衣修士。閆順開師弟追殺那黑衣修士的途中,將那黑衣修士擊成重傷,但是他自己不幸戰死。我來遲了一步,只殺死閆順開擊傷的黑衣修士,未能救下閆順開師弟。我需要返回烈陽宗,向閆師叔稟明此事。這幾件破損的法器,烈火滅魂劍、火劍、火羽扇、陰風鬼戟,侄女也需要拿回去向閆師叔交代。九大勢力聯手對敵之事,我已經和炳烷師兄、以及諸位師兄大致商量妥當,一切只要按計劃行事便可。”

“嗯!”申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