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還有一名氣宇宣揚的白衣男子,此人身材頗高,相貌堂堂,真人五層的修士,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派大家族弟子的風範,眉宇之間卻露出一份焦急之色,似乎在這申家殿前等什麼人。

在那東羅河龍家之後,宇文宙元投上了一份賀貼和賀禮,“烈陽宗真人修士宇文宙元,賀六百年星月草二株、七百年黃精一株。”

申家殿的弟子見到這幾樣禮品,精神頭一振,聲音也大了許多,年份超過五百年的靈藥,已經有些少見了。

雖然不算貴重,但是比那些小家小戶修士送上的禮品,還是要高出好幾個檔次,那位在殿門前來回走動,有些焦躁的白衣男子,突然聽到烈陽宗弟子出現,頓時聞聲大喜,匆匆快步跑了過來。

他上前抓住宇文宙元的手臂,欣喜的看了看宇文宙元的身後,卻沒有看到其他的弟子,不由露出奇怪之色,問道:“這位師弟,怎麼烈陽宗只有你一人前來?我申家殿不是給烈陽宗一份請束,邀請貴派的的弟子前來嗎?”。

宇文宙元皺了一下眉頭,道:“在下初到東羅河修仙界,聽聞申家殿少主大婚,所以特意趕來慶賀,只是以個人名義拜訪申家殿,並非代表烈陽宗而來,至於烈陽宗,恕在下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原來如此,烈陽宗的其他弟子還沒有來”那白衣男子恍然明白過來,不由有些失望,不過他很快就,笑道:“啊,既然師弟先來,請入殿!我是申家殿少主,申丙烷,日後有機會,不妨多親近親近。”

“這是自然,日後還承蒙申師兄多多照顧!”宇文宙元略一拱手,淡笑了一下,隨步進入申家殿內,他雖然沒有請帖,不過以他烈陽宗真元弟子的身份,再加上一份不算太薄的賀禮,便以貴客的身份順利進入了申家殿內。

申家殿極大,大約有數百公頃,裡面是街道,兩旁才眾多的茶樓、酒樓、宅院住所,說這申家殿是一座小型的城池,也絲毫不過為。

只是這申家殿內平日只住著申家的人,有申家的修士,也才大量申家的世俗凡人,申家的世俗凡人,在申家殿是沒什麼地位可言。

宇文宙元進入申家殿內,申家殿內早就雲集了多達數千計的真人、真元、真氣修士,熙熙攘攘,顯得熱鬧非凡,各路的賓客,聚集在申家殿內最大的幾處茶館酒樓,嘻嘻哈啥的議論著申家的婚事。

宇文宙元此行前來申家殿,純粹是為了尋找一個可以避難,卻又能提供不錯修行條件之處而來,不過,就算是為了尋找避難所,他也不敢表現出任何露骨,那必須是在儘量避免別人注意的情況下才好辦,否則一旦那血魂真人出現在這裡,他就真的死定了!

宇文宙元可不知道血魂真人並沒有進入通道,更沒有追來,不過他一直比較謹慎。

“在下烈陽宗弟子宇文宙元,諸位師兄,久仰!”宇文宙元來到幾位真人期修士面前道。

這東羅河修仙界的修仙門派都是其他各修仙界進入探險所留下的,所以成份極其複雜。

這些門派大部分還都叫以前所在修仙界的宗門名字。

“在下靈獸門弟子万俟博,久仰烈陽宗的陽氣神功!”賀客中有人忙回禮道。

宇文宙元聽到那靈獸門弟子万俟博的話後,不由暗道,當年自己可是把靈獸門和萬獸門的真人期老祖給炸了個七七八八,看來這東羅河修仙界並不知道那事!

宇文宙元在小半天的工大內,便跟不少東羅河修仙界的名門大派的修士認識,而這些新結識的修士,又不斷相互引薦,大家聚在一起,眾人難免聊起了東羅河修仙界的趣聞逗事。

討論申家少主婚事的人,反而不多,突然之間,申家殿門前一個巨大的鼻門響了起來,聲音高亢振奮,幾乎響徹整個申家殿。

“烈陽宗,東方家族東方寒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