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鱗角族傳遞資訊,你這是叛族的行為知不知道,還為了煉魂宗著想,呸!你可別再拿煉魂宗說事了!”車建安因為激動臉色緋紅地怒斥道。

“好了,你們兩個人現在都不要吵了,吵了四五天的時間都讓我們這些老傢伙耳朵起繭。”這時,一道充滿滄桑的聲音傳了過來。

下一刻鐘,一道人影就突兀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就好似眼睛一閉一睜,就突然間多出了一個人,這是一名老頭,他留有銀白色長髮,身穿灰色長袍。

“江師伯。”看到這個人影,車建安和麻齊元兩人趕緊坐了起來,恭敬的叫了一聲。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煉魂宗真皇巔峰長老江暮海。

還沒有看到這個老頭怎麼動,一下子就坐在了蒲團上。

“你們兩個為了這件事都吵了四五天了還沒有一個結果,真丟人,你們知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看你們的笑話?”江暮海長老眼睛一瞪說道。

“江師伯,我們錯了。”兩人恭敬地說道。

“麻齊元,你先說說你有什麼錯?”江暮海長老道。

麻齊元道:“我……”

江暮海長老說道:“怎麼?說不出來了?麻師侄你從小就心胸狹窄,為了能夠讓你讓改變,突破,上次沒有安排你參加殘界試煉,就是希望你能正確面對,從而鍛鍊心性,沒有想到你的心性還是這個樣子,現在倒好,竟然準備出手對付我人族的青年俊彥?你說你和那些叛徒有什麼區別,你有對付那個宇文宙元的時間,能多斬殺多少鱗角族人,鱗角族乃是異族,你又不是不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本座老早就像好好教訓一下對方,只是沒有藉口,害怕落下話柄,現在鱗角族的人已經提前滲透到我人族,你不去斬殺反而想給對方送人?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江暮海長老越說越生氣,緩了一口氣繼續道:“雖然你想為你的表哥耿建新報仇,報仇沒有本來沒有錯,但是你卻被心魔所控,你想出手除掉宇文宙元,你沒有想過要付出多少代價,損失多少人手,何況你認為你殺的了嗎?那個年輕後生的天資,現在修煉界中年輕一輩中那個人能比?當年從殘界試練出來,其他高手曾經對他出過手,但是別忘記了那些人最後的下場是什麼樣子!你這是為煉魂宗好嘛,你這是為煉魂宗樹敵呀!這件事你不必插手了,有人會出來代替你的位置,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如果突破不了,你就永遠呆在秘境中不許出來,心性沒有鍛鍊好,倒是增長了世俗中汙穢的心思,哼。”

麻齊元叫道:“江師伯……”

“你什麼話都不要說,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江暮海長老渾濁的目光中爆射出兩道精光。

“車建安,別笑,你也一樣,有和麻齊元爭吵的那個時間,恐怕現在你已經將潛進來的那些鱗角族高手全部斬殺了。”看到車建安眼中露出一抹笑意,江暮海長老說道。

聽後車建安低下了頭,一副知道錯了的樣子。

“車建安,這件事就全部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處理好,至於那個宇文宙元與本宗之間的問題,我親自去解決。”江暮海長老說道。

“是,江師伯。”兩人恭敬說道,讓兩人反應過來時,發現江暮海長老不見了,隨之消失的還有那蒲團。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絲驚疑,還有一絲的笑意,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冷哼了一聲,各自扭過了頭。

“現在你滿意了,車建安。”麻齊元盯著車建安說了一句,然後走了出去,臉上散發著寒氣。

此時,還在西涼聖域嶽州城內的宇文宙元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差點走上另一條軌道。

這個時候,宇文宙元正向客棧趕去,此時楊柳青應該已經練功完畢,他想讓楊柳青幫助他分析一下,到底是誰在背後算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