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會不會有其他危險冒出來,當務之急,是要趕快恢復最佳狀態。

如果換一名修仙者,想要在短時間內恢復,多少有一些難度,不過對擁有大量丹藥的宇文宙元來說,卻又不算什麼。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宇文宙元睜開雙眸。經過整整一夜的打坐,宇文宙元終於恢復最佳狀態了,整個人神采奕奕,不論精神還是法力,似乎都回復到了巔峰時期。

如今法力恢復,毒素也已經驅除,沒有了後顧之憂,宇文宙元的表情,也多了幾分雲淡風輕在裡頭。

放出神識,感應了一下四周,至少方圓千里以內,沒有什麼危險,宇文宙元放心大膽的伸手一拍,一個四四方方的玉盒出現在面前。

表面還貼有禁制符籙,分外的引人注目,不用說就是封印有癆病秀士元嬰的那隻了。

癆病秀士這老傢伙,不知死活,害自己解除了壓制修為的禁制,對日後自己在東洲神域的行動造成了很大的麻煩,現在是該好好地收拾一下這個老傢伙了,不過宇文宙元這麼做,可不是單純的為了將他折磨,出氣什麼的太小兒科。

宇文宙元的目的是想要得到虯龍族這邊,兵力是這麼分佈,從而找到空隙之處,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宇文宙元當然不想與海妖族硬磕,不過這些情報,逃跑也是同樣有用的。

當然,癆病秀士為何會對自己的兩個徒兒志在必得,宇文宙元是同樣很好奇的,而想要將這一切弄清楚,都需要藉助搜魂之術。

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宇文宙元屈指微彈,那盒蓋頓時“啪”的一聲開啟,一個五顏六色的光球顯現出來,癆病秀士的元嬰就被困在這裡面。

宇文宙元袖袍一拂,光球也同樣破碎掉了。

勞病秀士的元嬰高不過寸許,此時更是顯得有氣無力,儘管滿臉怨毒之色,但那表情還是暴露了他的彷徨與無助。

昔日是跺跺腳讓東洲神域都震顫的大人物有如何,如今還不是落在了宇文宙元的手中。

“小子,你意yù如何?”癆病秀士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地道。

“你說呢?”宇文宙元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之色,但這份鎮定從容反而讓對方感覺不好琢磨。

癆病秀士終於崩潰掉了,面子算什麼,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如今落入敵手,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脆弱,與那些低階修仙者,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

不,還是有迥異的,他更怕死。故而癆病秀士在崩潰以後,就完全不要臉了,只要能夠活下去,他什麼都願意做。

“這位小友,求求你放過我,只要你饒我一條小命,我願意終身為奴,憑主人驅策,絕不敢反抗分毫的。”癆病秀士道。

“是麼?”宇文宙元依舊不為所動。

為奴?就算是簽下了主僕血契又如何,以這老傢伙數萬年的生命,對方未必沒有機會解除。養虎為患這樣的事情,宇文宙元才不會做。

宇文宙元將右手抬起,一根指頭已經撫摸上對方的頭頂,眼瞅著,就要施展搜魂之術,癆病秀士的臉上滿是恐懼,如今他已到了命懸一線的境地。

癆病秀士忙道:“我願意交出一魂一魄,這個條件總是夠了,還有道友不想平安離開這個海域麼,如今我們虯龍族,已經精銳盡出,你如果像沒頭蒼蠅一般的亂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與本族的大軍狹路相逢,道友若是孤身一人,想要脫身,自然輕而易舉,不過帶著這群低階修仙者……”

宇文宙元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哦,依你這麼說,那想必是有主意的。”

“不錯,老夫雖然落敗了,但修為畢竟不低,在族中也算長老一級,對這次進攻的佈局,自然是心知肚明地,如果有我相助,道友想要從虯龍族大軍的圍剿中逃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