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羽翼族為敵?還不快點跪拜。”族長盯著阿拉達勞說道。

“一尊虛影而已,他配嗎?”。宇文宙元淡淡的問道,雙目中迸出兩道白色光芒刺破虛空,一下子刺在了那尊虛影身上。

那尊虛影微微晃動,彷彿是隨時要破碎一般。

“咔咔咔……”一陣輕微的聲音從法杖上傳了出來,最終法杖裂開,破碎,那尊虛影再次晃動,隨即破碎消失。

那尊虛影消失的瞬間,低頭看了宇文宙元一眼,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這一切都被宇文宙元看在了眼中,難道那個人還沒有死?他心中想道。

這時,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化為了碎片的法杖,就連族長也是一動不動,看著法杖碎片。

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在他們心中法杖一直是至高無上的,從來沒有人敢侮辱法杖對法杖不敬,更不用說毀滅了。

這是羽翼族歷史以來第一例事件。

怎麼辦?怎麼辦?無上的法杖怎麼會破碎?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這麼一個疑問。

“哼,早已經給你們說過了,族長的權力不是法杖所給的,而是你們給的,一個法杖而已,破了就破了,只要你們實力強大,誰能奈你們如何?就算是法杖都不行。”宇文宙元的聲音在這個村落中的響起。

宇文宙元的話,就宛如是晴空霹靂一般炸響在他們的耳邊,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讓他們很難接受,不過宇文宙元說的都是實話,他們也看見了,無所不能的法杖竟然破碎了,這足以說明問題。

看到這個村落中,所有人的樣子,宇文宙元眼中露出了一絲悲哀之色,這些麻木的人,竟然尊一個法杖,被一個法杖奴役了無數個年月,真是悲劇。

族長在法杖碎裂的瞬間,彷彿蒼老了很多,感覺到心裡空蕩蕩的,有一種無法適應的感覺。

好久,所有人才反應了過來,眼中露出了一絲複雜之色,站立了起來,心中還有些惶恐,彷彿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到他們的樣子,宇文宙元忍不住說道:“不就是一個法杖而已,破了就破了,族長是全村人選出來的,而不是法杖,只有這樣,村落才會更加強大,現在該怎麼生活,還怎麼生活。”

話畢,宇文宙元對著蘇伊雅點了點頭,然後就向著村落中藏書的地方走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村裡的人才紛紛反應了過來,雖然他們心中依然覺得很不習慣,畢竟法杖可以說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如今被毀滅了確實還有點不習慣,不過他們還是和以往一樣的生活,該修煉的修煉,該採摘鮮果的就去採摘。

族長將法杖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撿了起來,步屐蹣跚,向著自己的房屋走去。

蘇伊雅愣了愣,呆了片刻,輕輕咬牙向著另外的一座小木屋走去。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就是七天時間的時間了,宇文宙元每天都呆在這個村落藏書的地方,他翻閱著這個地方左右的讀書。

這幾天來,蘇伊雅每天都來看他,給他送水果,看起來就像是乖巧的小妻子,對於蘇伊雅,宇文宙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是準備就這麼一直拖延下去,等找到詛咒絕地後,就離開,畢竟他不屬於這裡。

七天來,村裡的人漸漸恢復了正常的生活,一開始的一兩天,整個村落都顯得壓抑無比,因為根本沒有人說話,彷彿全村的人都成了行屍走肉。

可能是他們慢慢的明白了宇文宙元的話,這才交流了起來,族長拿著法杖的碎片回到自己的木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法杖的毀滅,就像是他手中的權力也消失了一般,他很難想得通。

添裡奇沙多的父親重傷後,一直雙目呆滯,呆在添裡奇沙多死亡的地方,靜靜的坐著,村裡人時不時哀嘆聲,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