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宇文宙元在意的僅僅是兩個人,一個是那瓏玳夫人,一個則是落魄書生鄭德龍。

宇文宙元的目光,深深望了一眼瓏玳夫人的背影,隱隱有些奇異之色,他與玳瓏夫人素昧平生,而瓏玳夫人乃是堂堂逐月宗瑁玲老祖的夫人,自不會與他宇文宙元,來場風花雪月。

玳瓏夫人對自己好,定是瑁玲老祖的授意,但堂堂瑁玲老祖,個真帝巔峰老祖那為何對自己一個小小真君巔峰後輩,如此厚待。

難道那瑁玲老祖另有所圖不成。

“逐月宗既然如此作為,自然是示好的,但為何會對我示好?”此事讓宇文宙元介懷,而目光掃過落魄書生鄭德龍攤主,則讓宇文宙元心頭一凜,此人好深的修為,好厲害的隱匿神通!

看破了那鄭德龍的底細後,宇文宙元目光一凜,暗道此人來仁心宗,究竟有何事要辦?是否與自己有關?或者來仁心宗,僅僅是來騙錢的。

神念暗暗掃過落魄書生鄭德龍,宇文宙元只覺此人修為,簡直深不見底,而落魄書生青年,身上似乎流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氣質——浩然之氣!

那浩然之氣雖然與儒家相似,卻又艄有不同,此時輕輕一觸宇文宙元神念,而立刻宇文宙元如被定身,識海幾乎崩潰心神大動,而腦海之中,往事一幕幕記憶,忽然開始倒轉,遺忘!

“此人果然是不簡單,且此人浩然之氣,恐怕與她所修習的功法有關!”

宇文宙元體內,銀光暗暗一現,狠狠一掙,掙脫此神意,收回神念,微微沉吟後,身形一晃出現在眾女之前。

堂堂真帝老怪,來真帝坐鎮的魔宗設賭………此人倒是個異類。

而當日此人離開原來的居處時,耗費法力讓他險些受傷,也讓宇文宙元對此人,略有好感。

不過雖有好感,但此人借自己的大招牌,在此開賭來騙老怪們的錢,不能當做沒發生過,自己也賭一把,可好?

“我賭宇文宙元勝,五萬靈石。”宇文宙元一拍儲物袋,摞摞靈石,出現在落魄書生身前。

一霎間,落魄書生青年欲哭無淚,加上宇文宙元自己的賭注,自己似乎撈不到錢了,總共就賺三十多萬靈石,怕是要全部賠給宇文宙元和那位女孩。

至於韓新月一聽宇文宙元的聲音,不可置信的回頭,只是神情變化極大:“宇文師兄!你終於出關了,我好想你!”

“宇文宙元,你出關了?”其他人上前問道。

“宇文師兄,這個臭落魄書生鄭德龍賭你輸,氣死我了!”韓新月一指落魄書生青年告狀道,這讓宇文宙元哭笑不得。

“不氣,不氣!反正他會給我們送錢的,此處不是說話之地,新月妹妹我們去席位坐下吧。”宇文宙元的語氣故作輕鬆,表面看似乎完全不知落魄書生真帝修為,拉起韓新月轉身離去。

只是尚未走出兩步,那落魄書生目光一變,露出一絲疑慮之色,旋即卻遺憾的搖搖頭。

“很像!但他的身上並沒有那沒有那種感應……真是奇怪了!”鄭德龍一揮掌,露出深為遺憾的神情。

“誒,我剛剛怎麼了?怎麼多了這麼多上品靈石?哈哈,又是那群蠢貨給我送錢了吧,不知是賭宇文宙元敗,還是平,我看看仁心韓新月,十萬上品靈石,宇文宙元勝!逐月宗玳瓏十萬靈石,宇文宙元勝!還有,還有宇文宙元,五萬靈石,宇文宙元勝!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有人賭宇文宙元勝,哎呀,賺不到錢了……虧,虧大了……”鄭德龍的目光,順著宇文宙元等人離去的方向,再次一瞥,喃喃道。

落魄書生的話,宇文宙元並不知。

將韓新月帶到席位,宇文宙元輕鬆之色一收,驀然一凝。

面對落魄書生鄭德龍,給宇文宙元的壓迫感著實太大,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