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喝著茶,苦笑一聲,放鬆下來,就有些埋怨:“榜眼公做的好大的事,我這個月過得可是難熬極了,虧看過你這《封神三國演義》,你上次特意囑咐,怕是早有預謀的吧?”

“我說沒有,明府大人你信麼?”

“自是不信!”陸明說著正色起來:“這全州的英傑,也不會有一個相信!”

“我來此,並沒有私意,最要緊的是代總督質問,因下土的變化,總督心裡很不是滋味,這不是我要存心要尋你不是,這一條請你諒解——總督有話——你都做了什麼?”說到這裡,還是恢復了些端莊。

葉青不以為意,思量半晌,說著:“你是朝廷命官,想必有著朝廷的道法聯絡——不但是我們應州,整個天下都起了變化了吧?”

陸明思量了一下,微微點頭,葉青就笑著:“你這樣彙報總督,這下土的變化,明顯就是天庭的旨意,青何人也,能改變大局?”

“為什麼選了我的三國封神演義,這我都不清楚,只有請總督詢問上面了。”葉青就把問題推的一乾二淨,嘆著:“天意莫測啊!”

陸明聽得不由無語,板了面孔:“你推辭的太過乾乾淨淨,這近乎兒戲吧,回去我無法向總督交代。”

葉青身子一靠,說:“兒戲?這是事實,下土變化不是我們應州的事,是整個天下的事,這除天庭,誰有這權柄?而且這事已成定局,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飯,現在問我這個有何意義?你還是問問總督想要做什麼?”

說的這樣裸,陸明直聽得目瞪口呆:“你不會就這麼跟上面說吧?”

“怎麼可能!”葉青毫不猶豫否認著,嘿嘿一笑:“陸大人和我也算是故交,總督叫明府你來中轉,不就是有個轉圜餘地麼?怎麼說的婉轉達意,也就麻煩你一下了。”

“別,攤上這事算我倒黴,我陸明還真當不起榜眼公的故交,不過你這樣推的乾淨,有什麼底牌?”陸明沒好氣瞪他一眼,心中卻佩服——這推的乾乾淨淨,才是官場的文章,要是留點餘地,就是留了把柄。

“你這傢伙好運,太平湖雙珠都歸於你,龍君節制一州水府,在天庭體系地位比總督還高半層。會眼見女婿有難不救?”陸明半是感慨,半是試探著說。

“哈哈,陸明府,這你就猜錯了,或說猜的不全對,我葉青豈是躲在女子背後的人,真這樣,兩位龍女夫人也看不上我葉青。”

陸明大是瞪眼,難以置信:“你雖是榜眼公,可在這事上出了紕漏的話,除了投奔水府體系,你還有什麼路可走?我知你年少氣盛,但自家夫人有什麼計較,想當年我也曾輕狂一時,還不是……”

回過神來,這就涉及自家事了,笑著住口。

葉青心底暗笑,以自己前世和這家關係,什麼隱秘不知道?

也不揭破,只作了高深莫測樣。

陸明不得要領,只得嘆了口氣:“榜眼公,總督這次雷霆之怒,不是這樣容易消解,你好自為之,我告辭了。”

說著,起身而去。

第二百五十章 回應

辭了陸明;天色晦得一團漆黑;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顯又是要下雨了;葉青出了一會神;又命:“以後為我家犧牲者;靈牌供到外祠側殿。

又巡看了下;才回去;抵達到了自己的廳子;這時細雨灑著;葉青身披衰衣;蹬著靴淌著水進門;脫下了衰衣;只是用著玉如意一點;就水氣蒸騰;於淨了。

一望眼;廳裡的人都已用完宴;都在喝茶;葉青心中一動;便見呂尚靜過來行禮;葉青擺了擺手:“不必多禮;我有個情況和你說說。”

呂尚靜就凝神聽著葉青說話;只是出神;許久才說著:“主公應對的極是;就要推的一於二淨;才使人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