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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在腦海裡滑過;卻不得其解;這是失去仙格推演能力大幅下降的表現。
易道人也有些不放心;遂藉助掌控冀州一地便利;掐指推算半個時辰:“是在日常維護洛陽的仙桃。”
“確實;這個試驗田很受天庭看重……”張角鬆了口氣;心中期望著儘早脫離;迴歸本域仙格;下次再來輕鬆就能報復。
草原;入夜。
河套北方的大草原上;這個時節已颳起了白毛風;寒冷能滲透到人的骨子裡;冬將軍戰勝一切人類名將;所有部落衝突的軍事行動都蟄伏下來。
陰山下有山脈阻擋著寒風;雪已是三尺厚;風卻還不寒到凍骨;這片是春秋兩季的優質草原;又緊鄰漢人的河套耕地;冬日裡能換取些物資;這樣優秀的地帶一向是歸化漢朝的南匈奴佔據。
奚赤就是南匈奴裡的一箇中等部落頭領;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最近的心情不太好;連在寵愛的太守之女身上馳騁過;都無法暢快起來。
而女人今晚畏縮驚懼的模樣;更惹得奚赤一陣厭煩:“滾”
帳內隨之安靜;只有空蕩蕩的一副地圖;地圖上有些粗糙;明顯是河套附近的地形;一望就讓人聯想到肥沃、富裕、金錢。
奚赤目光裡野心與恐懼交替不息;在帳中徘徊不定;燭火將他的影子拉的長長著;明暗不定。
中原於旱、戰亂十幾年;九原邊關漢朝士卒發不出軍餉都散掉不少;而能打的飛將軍呂布被調到了南方;奚赤部乘機南寇;從開始一兩次小股試探;到後來的大股進攻;雖說被當地太守擊退過幾次;總體上收穫子女銀帛可觀;這穩固了他在狼群中的位置。
尤其是乘太守更迭時;半途假扮馬匪襲殺卸任的九原太守;讓奚赤至今想來猶自暢快——那古板的老頭壓了自己十幾年;自己忍氣吞聲了十幾年;終於一朝報復;殺此強敵;佔其妻女;擄掠人口;讓奚赤部在南匈奴裡的實力和地位都一下躍漲不少。
當時洛陽中樞混亂爭權;根本沒人理會一個邊境太守的失蹤;但南匈奴單于還是震恐;派親信跑來呵斥處罰奚赤部;私下裡卻允諾將小女兒許配——只要奚赤手段謹慎些;別惹來報復。
“那可是敕勒川的鮮花……”奚赤曾親見過小公主;一下子就心動了。
部落長老警告當心漢人的中央軍隊;奚赤不以為意:“我聽來往的商人說過;漢人自己在洛陽都打起來了;哪裡顧得上這些。”
他很年輕;不像這些老人們那麼膽小;又很聰明;很清楚南匈奴裡面對漢朝態度分成兩派;一個是卑躬屈膝;一個是試圖雪恨。
就連南匈奴單于明面上對朝廷使者像孫子侍奉爺爺一樣;那是需要藉助漢朝的影響力來維護自身統治;實際內部也在這兩股派系間搖晃不定;時不時看情況扶植一派;打壓一派。
但總的來說;人心不服;自北匈奴滅國;王庭和禮器都失蹤在大漠西方;而南匈奴歸化漢朝以來;已百多年了;族人被壓制太久太久。
“曾整個草原都是我們匈奴;現在為了這小片草場;還要相互打破頭;又對著漢人的這點小恩惠感恩戴德?”
赤溪對著空氣冷笑一聲;和他一樣;各家首領們對南面那個龐然巨物既恐懼又憎恨;這種感覺和毒蛇一樣撕咬著人心;直到死亡都不能消除;而當漢朝出現內亂衰落時;奚赤就知道機會來了;他想起先祖的榮光;他要當本族的英雄。
“來人;讓慕容氏的那個使者過來;並召集長老議事”
沉思良久;他終於命令;因最近商隊帶來的訊息十分不妙——漢朝今年又統一了;新皇帝是名震北地的劉家子;壓得草原部落抬不起頭來的呂布都死在這人劍下;而三萬中央軍在秋季又已北上……或意在草原。
“鮮卑人?”趕來的長老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