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來;豈是順風順水俞帆可比?又建立大功;合著讓天庭看重現在開府建牙無可遏制;選葉青而不選俞帆;龍女的確好眼光

“只是州里……”

“噓;此非你我可說……”

……面對葉家的崛起之勢、各家的目光;州城一時間沉默。

人人都看出來總督再想用官場壓制是不可能——榜眼公直接放棄了官職;完全跳出這大染缸

這天中午;難得天晴;門口卻多了許多人;靠著主家的一個門;一個執事看著;縮了回來。

“哎;你們聽說沒有?”一人說著:“倉光仁等幾個縣裡的家君;都跪在葉府前;沒穿上衣;裸著脊背;負著荊條啊”

“嘿;負荊請罪是一項古老的傳統;但在現實中見到還是讓人稀奇。”又有一個人說著。

“嘻嘻……我去瞧時;幾個威嚴的家君現在這樣子……”說著;這人還嚥了一口口水。

一直沒有說話的執事聽得噗一笑;說:“你別說;這罕見場面惹得進進出出的工人、農人、僕婢都是側目;有些認出來是誰;小聲和旁邊人說;頓引得驚訝連連……”

有些人說著;回望大門上新換“南廉福地將軍府”匾額;有些明白主家份量了。

不過莊裡事務越來越忙;工錢給的也足;於好了還有賞賜;都是做事吃飯的人;誰也沒空留下來看這好戲;只聽執事說著:“都去忙自己事吧;再說他們是怕家主;我們得罪了沒有好處;別看了;快散了”

眾人聽了;都一鬨而散。

倉光仁被這一幫眼中的泥腿子圍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嘴巴里都是苦澀;一大早起來就聽到嶄新出爐南廉福地將軍;天官——可憐他連這天官的名號都沒有聽說過;但只要知道這是仙人親自降臨所封;這得是什麼後臺?

當時就慌忙要向俞家求救;發現俞家使者不見蹤影;有僕人說是半夜間就走了;這時哪裡還明白不過來被拋棄了……

連俞家都不敢這時頂風;這福地將軍究竟是什麼?

心中的恐懼在未知中被放大;幾個領頭緊急聚會商量;越商量越相互指責罪過;終歸有點理智共識;不得不拋下臉面;前來葉家跪求寬恕。

呂尚靜和紀才竹聯袂進了金園;向著煉劍石上的主公彙報周圍情報變動;把這事放在末尾說了。

“哦?”葉青凝神煉劍;隨口問:“你覺得呢?”

“臣以為;可以扶起來他們;但不必改變態度。”呂尚靜平淡說;為政忌

“恩;就這樣吧。”葉青重新凝神回到了劍身上;直到紀才竹說起州里某家暗中通風報信;說了總督要在下土對葉家不利的訊息;葉青才少許感興趣:“可有具體計劃?”

“這家層次不高;沒能接觸到。”

“恩;那就是投機了。”葉青微笑;但想這賭注壓在自己家;這是州里形勢扭轉的好兆頭好契機;至少也得鼓勵一下:“對方有什麼要求?”

“求法陣。”

“給他;比第二級作價。”

被人求而非求人;事情就這樣簡單;而且對於實力不斷增長的葉家而言;往後會發現這種事會越來越簡單;只需肯定或否定就可以了。

門外;倉光仁幾個人;被管家請到了裡面;但葉青並沒有接見;甚至除了上茶;沒有人來專門理會。

到了入夜;有人恭謹的來問:“幾位可要用飯?”

倉光仁什麼話也沒說;只覺得腿軟身顫;茫然看一眼別的家主;見他也是臉色雪白——他們都是老江湖了;都明白這是葉家的態度。

葉家沒有放狠話;但這態度真正讓他們面如死灰;這半個月來;走著鋼絲遊戲就此結束;葉俞兩家都拋棄了他們;而半成品準盟友也和他們劃清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