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武的個頭摟著一個穿著高跟鞋足有一米八的模特跳舞,畫面感實在有些讓金寶兒覺得難以接受。不過很快她那天真的想法就沒了,但凡是有點腦子就能在這些人閒聊之中聽出他們的身份,每一個都不是普通人,甚至在她心目中能夠跟王滿囤這樣大…官在一起平起平坐的徐斌,在這裡也只是普通一員。

“不喜歡喝就不要喝,讓他們給你拿點果汁進來。”徐斌始終坐在一旁包廂自帶吧檯旁,並沒有湊到沙發區域與大家一同玩鬧,一杯雞尾酒,一碟開心果,看著燕北武跳著上下其手的舞蹈聽著姜鴻的鬼哭狼嚎歌聲,很無趣的一種社交場合,主要是他不願意與一群實際上並沒有多麼近的朋友不顧形象在一起玩樂。

“好好喝。”金寶兒先是很可愛的輕輕嘬了一小口,旋即被那混合的味道吸引,連續喝了幾口,徐斌笑了笑:“慢點喝,這東西醉人。”打了個響指,示意吧檯角落內的調酒師再來一杯。

調酒師的位置與沙發平齊,中間有擋板,基本上他只能看到牆壁上的電視,也不會沒事就去看尊貴的客人再幹什麼,如果客人不需要了,他就會悄無聲息的離開,如果客人需要,他就會在這裡安靜的做一個服侍者,能在春城最高檔幾家ktv享用平日基本不對外開放的豪華包廂,這裡面大爺們的身份可想而知會有多麼尊貴。

燕北武永遠是玩的最嗨的那一個,在包廂內進進出出,用他的話說得去公用的衛生間啪啪才夠刺激,摟著那略微有些不情願的模特離開包廂,農雪峰等人都是搖頭苦笑,要玩,何必急於一時,別人領不出去你還領不出去嗎?

半個小時,燕北武沒回來,包廂門被推開,經理慌亂的衝著農雪峰道:“出事了,農少。”

“啊!”

“太殘忍了!”

一陣陣的尖叫聲在走廊內的公用衛生間內傳出,警察到了現場,農雪峰等人湊過去之後,看到的是定格的一幕,在女廁所的最內側一個隔斷間內,燕北武光著下身,手裡拿著一個沾滿了鮮血的大號假jj,包括他自己的下身位置也有鮮血,對面的正是之前那個模特,嘴裡被塞住了男性…內…褲,雙手被繩子綁著吊在方便顧客的兩側掛鉤上,頭低著頭髮披散著,整個人向下全靠雙手的力量支撐著否則早已經癱軟在地面,身下泛黑的鮮血沿著雙腿流淌,身上的抓痕和一些捏的痕跡很清晰,包括雙峰上那明顯的五指印,眼前的一幕都在向所有人宣告著一個事實,就在剛剛,這裡發生了一起慘案,眼前這女子是死是活還不知道,急救人員已經到達現場,不過看那流血的狀態,凶多吉少。

農雪峰皺了皺眉頭,身子向後邁了一步,不是怕事,是這件事必須先讓自己摘出來,置身事外才能夠看得清皓月繁星,這裡面是意外還是貓…膩,他都不能讓自己沾染分毫。

徐斌摟住金寶兒,讓她面朝著自己的懷中,掃了一眼就被後面的人擠開,正好看到農雪峰姜鴻等人向後撤,姜鴻還將那經理拉了過來耳語幾句。

人死了。

得到這個訊息,所有的人俱是一愣,燕北武被帶走時保持了足夠的冷靜沒有大喊大叫,視線在農雪峰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傳遞出三層意思:救我,我不會亂說話,不是我乾的。

“今天先是散了,大家回去都把訊息通道開啟,老燕那邊自然會有人關照,今天晚上什麼都不會發生,我要明天早上開始,一切的資料都完備。”從後門出來之後,農雪峰只說了一句話就上車離開,臉色鐵青陰沉,如果不是燕北武失手造成那就肯定是陰謀,他表示不是自己乾的時候那股子茫然不是裝出來的,為什麼會直到被人發現直到警察來了他還站在那裡手裡拿著‘兇器’。

金寶兒一直顫抖著,直到酒店還是不肯離開徐斌的懷抱,他也沒閒著,這件事往深了一想就知道絕不簡單,燕北武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