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標。

“你們住手!”緬因斯基看著自己最敬佩的將軍,被一群軍銜堪稱卑微地人如此糟踐,終於忍不住氣血上湧,扯開喉嚨發出一聲怒喝。

“咚!”緬因斯基的喊聲還未落地,一聲悶響已經從他身後傳來。原來卻是一名手持**沙衝鋒槍的安全委員會軍士,從後面用槍托狠狠地砸在了緬因斯基的左側肩胛骨上。這一下重擊來的非常結實,它將緬因斯基擊打的往前趔趄數步,最後狼狽不堪地撲倒在地上。

緊接著,還沒等緬因斯基明白過來,就又有兩支大腳重重的踏在了他的後背上,將他結結實實地踩在了地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年輕人應該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 ̄ ̄緬因斯基上校吧?”阿巴庫莫夫從座位上站起來,緩緩的走到緬因斯基身邊。他蹲下身子,抓住緬因斯基額前的一縷頭髮,將他的頭拽起來,同時笑眯眯的問道。

“哼,”緬因斯基猛地一甩頭,甩脫阿巴庫莫夫的手,同時輕蔑的冷哼一聲。

“呦呦呦,嘖嘖嘖,年輕人就是有膽色啊,”阿巴庫莫夫發出一連串列埠不應心的讚歎,“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了,竟然還如此蠻橫,真是……難怪敢於以一個區區的上校之職,就謀劃叛國,謀劃向德國人出賣楚思南書記了。”

“我呸!”緬因斯基倒是的確很有骨氣,他一抬頭,惡狠狠的朝阿巴庫莫夫吐了一口濃痰。這一口濃痰,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阿巴庫莫夫的手背上,看上去令人倍感噁心。

“嗯,不錯,不錯,”阿巴庫莫夫面不改色,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仍舊笑眯眯的說道,“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老實告訴你,在進入安全委員會的這幾年裡,我還從未看到過有誰落進我的手裡之後,還敢這麼囂張呢。”

阿巴庫莫夫一邊笑著,一邊伸手在緬因斯基的肩膀上拭掉那股濃痰。

“既然你這麼愛吐,那我索性成全了你,讓你一次吐個夠。”阿巴庫莫夫這麼說著,在一次慢條斯理的伸手抓住了緬因斯基後腦上的頭髮,然後突然發力,將他的額頭朝冰冷的地面猛地摜去。

“叫你吐!叫你囂張!叫你不服軟……”

阿巴庫莫夫手上用力,將緬因斯基的額頭一次次的撞擊在地面上,同時嘴裡還發狠般的唸叨著。

撞擊在一下一下的持續著,緬因斯基的額頭從最初的光潔變成青灰,繼而變成紫紅,最後,直到鮮血破皮而出,流得滿臉都是。

可就這樣,緬因斯基仍舊沒有昏迷過去,他的口中一直是痛罵不絕,這讓人不得不欽佩他的抗擊打能力和過人的頑強意志。

“***!”阿巴庫莫夫似乎是打得累了,他停下手來,站起身子,徑自走到剛才的座位前坐下,然後惡罵一聲說道,“給他做個口腔手術,我讓他罵!”

“是!”一聲令下,幾名嚴陣以待的軍士蜂擁而上。他們將緬因斯基翻了個身子,變成仰面朝天的躺姿,然後一名軍士將手中的**沙衝鋒槍槍管生硬的塞進緬因斯基的嘴裡。同時,另外一名軍士則分開雙手,用力的託和緬因斯基的下巴與頭頂,將他的嘴巴結結實實的閉攏在一起。

看到眼前這一幕,朱可夫深深嘆息一聲,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從開始到現在,他沒有開口為緬因斯基求情,更沒有大喊大叫的指責些什麼,這並不是因為他不想挽救自己的老部屬,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是有心無力了。無論是誰,落到安全委員會的手裡,即便是不死也要掉一層皮,現在自己出面求情,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咔嘣……”那一串急促的脆響終於傳來,儘管這聲音不大,可是卻讓朱可夫渾身一顫。猛地睜開眼睛,他關切的朝緬因斯基所躺得位置看去。

只見此時的緬因斯基,正被數名士兵緊緊地按在地上,他臉上的表情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