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位,把我的話告訴你計程車兵。”

小野講完了這些話就散會了,即沒有部署掃蕩的事,也沒有宣告掃蕩的時間,也許是他不敢相信軍事會議上所說的話不外露,也許是令有深意,反正到會的軍官們,人人臉上帶著凝重之色走出了會議室,但是都一臉迷惘,因為他們不知道小野開會的目的,難道僅僅是為了恫嚇?這種事情酒井沒有少幹,結果齊玉昆照樣反叛,小野不應該不明白。

小野沒有為他們解釋疑惑,會後只把於得水單獨留了下來,兩個人在會議室旁邊的會客室裡坐了下來,小野照舊是讓服務生沏上一壺茶,然後關起門來,進行只有他們兩個人之間才知道的密談。

“於鎮長,我剛才的講話請指教?”小野說。

於得水笑笑,他不能直言不諱的說小野的講話色厲內荏,但是已經看出了小野內心的不安,只是這不安是什麼,他不清楚,但是知道小野底氣不足。如果他成竹在胸,何必需要恐嚇呢?“太君,我就說實話了,你好像信心不足啊!”

小野聽到這,擎著下頦的手拿了下來,一絲不易隱藏的詫異從他臉上閃過。其實他把於得水留下來就是想知道,是否有人看出了他內心的不安,只是當這一切成為事實,他還是有些難過。“於鎮長果然是高人,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裡。”

“太君,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安,皇軍的實力遠比運河支隊強大得多,如果真要進行掃蕩,他們是無法抵擋的。”於得水微笑的說。又道:“何況他們正陶醉在勝利之中。”

“不,不是這樣的。”小野搖搖頭。“我的情報在告訴我,陶醉的gongchdang領導的確不少,但是有一個人似乎並沒有陶醉。眼下西河gongchandang的所作所為的確漏洞不小,可是這一切並不是肖鵬在做,因為他們起了內訌,看來肖鵬還是清醒的。”

“你是擔心肖鵬有準備?”於得水問。

“雖然目前看不出來,但是我的不放心,這個人太精明瞭,因此我不能允許齊連長反水的事情再出現。酒井的失利雖然因素眾多,但是不能不說和這件事有關。用你們的話說:先來個敲山震虎吧。”小野和於得水說話是坦率的,幾乎用不著隱藏什麼。

“太君多慮了。”於得水口氣堅決的否定了小野的話。“酒井太君在用人上和你是無法相比的,這些人對你是忠心的,我想這一點不必懷疑。今天西河的局面如此糜爛,是酒井一手造成的,可是你回來了,主動權還在皇軍手裡。我們犯錯,他們也在犯錯。他們在沒有能力控制西河局面的時候,急急忙忙的建立政權,這是極大的失策。運河支隊的所長是游擊戰,不是陣地戰,他們既然建立了政權就要保護它,就要和我們打陣地戰,所以我敢肯定,這種策略導致他們必敗無疑,只不過我們的動作要快。”

“今天的會上我透露了訊息,想必於鎮長知道了我的用意。當肖鵬他們知道了訊息後,會做出什麼樣的準備?”小野說,眼睛盯著於得水,看看這個蠻有心機的人,和他想得是否一樣。

“太君的意思是,今天會議的訊息八路一定知道?”於得水問,投出去的目光是懷疑的,他認為今天參加會議的人是可靠的,不會有人洩露訊息,感覺小野太多疑了。

“gongchdang的地下工作者,在西河的活動效率很高,酒井君的掃蕩之所以失敗,這同樣是重要原因之一。皇軍剛剛出動,要抓捕的抗日分子就一個不見了,顯然整盤計劃對方都知道了。”小野聲音冰冷的說,抓起一隻煙放在嘴裡,點燃了,又道:“上層的有人通訊息。”

“我不明白,既然太君知道訊息一定洩露,為什麼還要公佈呢?難道太君有意讓八路知道?”於得水問。

“不!但是我要賭一把。”小野說,然後把煙點著了,輕輕的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