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應該驕傲啊!怎麼在你臉上看不見呢?”

“諸葛亮失街亭就是敗了,不能因為他騙過了司馬懿就說他勝了,那是小說家在杜撰,是有意抬高。我可不想做自欺欺人的阿q啊!”肖鵬雖然仍舊用玩笑的口吻說話,但是聽谷自成提到這件事,他那閃爍的目光暗淡下來。

谷自成聞聽到肖鵬的話,心中猛地一跳,心說:“這才是個有大智慧的人,不驕不躁,跟著這樣的人幹準沒錯。”那件盤桓在心中很久的想法又一次冒了出來。“肖隊,”這一次他沒有叫老弟,而是改稱官諱了,“如果你瞧得起哥哥,讓我們跟你一起幹,如何?”

“你們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過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能受得了八路軍的約束?”肖鵬說著目光緊緊的盯著谷自成,他要從他的目光裡看到谷自成有多少真誠。

“我知道你們gongchandang管得嚴,但是我們不能當一輩子土匪吧?我也總得為弟兄們找一條出路。不瞞你說,小日本,國民黨都找過我,來人那盛氣凌人的架勢我就受不了,隊伍還沒有過去,他們就不把我們當人,要是過去了,那還有我們的好日子過?你肖隊就不一樣了,從一開始就把我們當人,就沒有吞併我們的目的,在你的手下幹事,不會出大格,我信得過。這件事我想了好久,你就答應吧!”

“谷大哥,我信得過你,不過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我看不如這樣,讓我的人先進入你的部隊,教他們八路軍的規矩,教他們作戰訓練,如果你的人馬能受得了紀律管束,就加入我們運河支隊,受不了的,聽其自便,你看怎麼樣?咱們先小人後君子,免得將來不愉快。”肖鵬說,臉上的嚴肅中帶著笑容,讓你自己去猜測他在想什麼。

其實,肖鵬很是感激谷自成。在運河支隊落入低潮的時候,他不但沒有嫌棄,反而主動要求加入,這足以證明他的心誠。只是肖鵬在和小野的較量中深切的感到,軍隊只有數量是無法打敗鬼子的,兵首先在精,今後他一定要讓他的部隊變成真正的正規軍,心知只有這樣的軍隊,才有和鬼子較量的資本。

谷自成正要說話,看見譚潔匆匆的走來,就把要說的話嚥了回去,和譚潔打了聲招呼就下山了。當初和林強發生衝突,譚潔那會兒已經是政委,沒有在裡面發揮作用,所以谷自成對譚潔印象不好。

肖鵬看見走來的譚潔形色匆忙,一臉陰鬱,一向整潔的長髮也有些紛亂,不覺心下發沉。譚潔的表情在告訴他,又有不幸的事情要發生了,肖鵬就目視著譚潔,暫時沒有說話,卻拂了拂石頭上的灰塵,示意譚潔坐下。

譚潔在肖鵬身邊坐了下來,首先說出的話卻是讓肖鵬高興的。“田亮回來了,是嚴世偉把他救了。”

肖鵬一直在為田亮的生死擔心,因為他已經知道彭述志被捕了,手槍排的戰士除了死的,也都被捕了,但是被捕的名單上並沒有田亮,這讓他寢食難安。田亮是他來到運河支隊後一手培養的青年幹部,私下感情也非常好,現在聽說他不但沒事,還安全的回來了,怎麼能不喜出望外?不過聽說是嚴世偉把他救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像是吃了蒼蠅似的那麼反感。這次小野能夠準確的襲擊運河支隊的各個位置,沒有家鬼是不可能的,而這個家鬼只有嚴世偉最可疑,但是他又把田亮救出來了,真是讓人一頭霧水。“他怎麼樣,沒有受傷吧?”

“一點皮外傷,是爬懸崖摔下來的,那裡根本沒有路,和他一塊爬懸崖的令外兩個戰士都犧牲了,彭部長做事情想象的成分太多了。”譚潔嘆了口氣說,事實在告訴譚潔,這次西河的慘敗,彭述志應該負主要責任。極端冒進,不切合實際的擴大抗日政權,使運河支隊在鬼子襲擊時極為被動,給西河的工作造成了重大損失。只是現在讓他負責毫無意義,因為他已經落入鬼子手裡,但願他能挺住鬼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