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肖鵬大聲的說,故意裝出一副兇惡的面孔。

“算了吧!肖鵬,你的猴戲耍得差不多了,大夥在聽你的主張呢?”譚潔忍不住了,截斷了他的話,她覺得肖鵬的玩笑有時候不分場合,過分了,不像個當家人。

“哦,我差點把正事忘了。”肖鵬裝出才醒悟的樣子,故意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我的主張嗎——”他又打住了,用眼睛巡視了一下週圍那渴望的目光。“就是沒有。”見大夥一臉驚愕,他得意的笑了,這正是他想看到的效果。又說:“可以告訴你們,酒井在給我們挖了一個大大的陷阱,就等著我們往裡跳呢,諸位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往後看。”

肖鵬的話像是往水裡扔了個炸彈,激起了一層層浪花,會場立刻沸騰起來,每個人都在猜測肖鵬說的陷阱是什麼,各抒己見,八仙過海。肖鵬見他已經挑起了戰火,悄悄的退了出來,走進了隔壁的屋子裡。譚潔一直在用眼神瞄著他,見他出去也跟了出去,進到屋子裡,見肖鵬拿起了煙,她一把搶在手裡。“說,為什麼不把話說完?”

肖鵬一看譚潔的架勢,自己不把話說明,這煙是不用抽了,無奈的坐了下來。“孔子說,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對極了,算我倒黴,碰到了女人當搭檔。”

“再說一遍。”譚潔把煙舉了起來,作勢要撕。

“千萬別……娘子,小生這廂有禮。”肖鵬站起來做了個揖,臉上是一副虔誠的表情。

譚潔又羞又惱,弄了個大紅臉,就用力的杵了他一拳。“我才倒黴,和你這個浪子做搭檔。”說著把煙扔給了他,賭氣的坐了下來。

肖鵬接過煙,美美的吸了一口,看著譚潔生氣的樣子,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的感覺。心說譚潔生氣的樣子挺美的,這時候的她才更像女人,可她為什麼總是把自己裝扮成男人呢?“我的政委同志,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合盤倒出行不行?”

譚潔撲哧一聲笑了,隨後又嘆了口氣,皺著眉頭說:“肖鵬,你什麼時候能夠嚴肅一點?好賴你也是大隊長啊!”

“哦,多謝提醒,你不說,我差點忘了自己是個大隊長。不過當了大隊長就得整天板著臉,夠累的,咱兩個能不能換換位置?”肖鵬立刻做出一臉沮喪的表情說。

“看看,又來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譚潔是徹底失望了,心說就他這個樣子、做派,還能當將軍?看來也只能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說說正事吧。”

“我一直在想,酒井突然之間瘋了似的抓人,到底為了什麼?難道是鬼子上級給他下了命令,他要完成抓人指標?又不太像,鬼子一般沒有這個習慣,到是我們乾點什麼事,習慣定個指標什麼的。那他抓人幹什麼?如果是為了當勞工,不該要小孩和婦女啊!再說抓了人不往西河礦上送,圈在靠山也沒有道理。人關在靠山,他們要出人看管,那些人要吃要喝,將來往西河送也麻煩,幾千人的隊伍,要多少人押送?這一切都不合乎常理。這個世界上,不合乎常理的事就不能不讓人猜疑了,你說是不是?”肖鵬說到這,抬起頭來問譚潔。

其實譚潔也看出來這裡面有什麼不對,比如探聽訊息的人回來說,鬼子好像見人就抓,很盲目。還有,開始抓人治安隊並沒有介入,現在酒井榦脆把權利交給了治安隊,就他們那個戰鬥力,在強敵環視的西河,能夠看守住這些人?鬼子到底想幹什麼?設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