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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就該是他們了。此刻的袁喜才,一腦子肖鵬,當然沒有心情去責怪皇協軍了。
曲營長見袁喜才不說話,感到奇怪,他當然沒有袁喜才的思慮長遠,不可能知道袁喜才在為自己的未來擔心。只是眼看到手的成果沒有了,不能不對袁喜才有個交代,所以臉上再難堪也不敢裝傻,只好硬著頭皮說:“袁隊長,我們盡力了,皇協軍就這麼大能耐,你想說啥就說吧,我擎著就是。”
“哪裡話,曲營長多慮了,這一次皇協軍打得很棒,差一點就攻上去了,這說明你曲營長帶兵有方,指揮得當,我佩服還來不極呢。”袁喜才口氣真誠的說,中斷了剛才的胡思亂想,而且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遞給了曲營長。
曲營長開始以為他說的是反話,臉上發熱就想反擊,可是一看袁喜才的表情又不像,心理到納悶了,等到袁喜才上煙就更奇怪了,心說打了敗仗不受批評反到受嘉獎,這個袁喜才做事讓人琢磨不透,就不說話了。
“曲營長,讓你的弟兄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把肚子填飽,他肖鵬再兇,不就那麼幾個人。等我們吃飽了,喝足了,採用車輪戰,累也把他們累死了,你說是不是?”袁喜才一臉親切的笑著,還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曲營長是老兵油子,立刻看穿了袁喜才笑容背後的內容,知道袁喜才之所以不敢翻臉,那是還要用皇協軍,心理恨得直罵,臉上可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打定了主意,心說下次進攻你的特工隊不先上,皇協軍絕不主攻。他媽的,你知道儲存實力,老子不會?“好吧!皇協軍是栽了,一會看你們特工隊的。”扔完這句話,曲營長向自己的部隊走去。
看見曲營長離開,袁喜才的臉色陰沉下來,他當然明白曲營長這句話的意思,心理十分憤怒,知道這些兵痞子,各個數泥鰍的,吃點虧就罵娘,真他媽的不是東西,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計較,就把馬有福叫了過來。“一會戰鬥打響,你給我盯住肖鵬,運河支隊跑了誰我都不找你,跑了肖鵬我找你算賬。”
“放心,我會死死的盯住他。大當家的,肖鵬就那麼重要?我不大明白。”馬有福奇怪了,在他的感覺中,除了小野,袁喜才沒有把誰當回事。
“是的,你給我記住,這個人非常可怕,他的本事不會比小野差,今天是虎落平陽了,是最好的機會,絕不能讓他活著下山。”袁喜才盯著馬有福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口氣十分嚴厲。又道:“如果我的判斷沒錯,將來對我們威脅最大,最不好對付的,就是這個肖鵬,所以趁他今天落難,一定要除掉他。如果今天讓他走了,以後再想抓住他就太難了,這個人能文能武,兩個林強都比不過他。”
馬有福聽了袁喜才對肖鵬是這樣評價,不由得到抽了一口涼氣,頓時覺得腦後冒涼風,他一向知道當家的自負,一般人都不放在眼裡,也沒有見過袁喜才這麼在乎一個人。當初他們選擇投降日本人,是袁喜才欽服小野這個人,並不是因為鬼子強大。李威的本事他見識過了,難道肖鵬比李威還厲害?馬有福真有些懷疑。“當家的,要活的,還是死的?”
“死的。”袁喜才冷冷地說,目光堅硬如鐵,眼睛望著山上。那裡仍然朦朦朧朧,可以看見小堆的火焰。有生以來,他還沒有對任何一個人產生過這樣的恐懼。當初見到小野他有過一點點,但是並沒有如此強烈,那是因為剛才那一幕太讓他震撼了,使他聯想到藥王廟。肖鵬這個人不但工於心機,又膽量過人,他真的妒忌!似乎有了即生瑜,又生亮的那種感覺。
就在袁喜才算計如何要肖鵬的命,肖鵬也在山上苦苦沉思,他考慮的是選擇什麼時間進行突圍,不能再等敵人進攻了,支隊這點武裝力量消耗不起。經過剛才這一仗,又犧牲了七八個戰士,還不算負傷的。是的,皇協軍的死傷比運河支隊大得多,可是他們有的是兵源,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