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明白你的話,你的是皇軍的忠實的朋友。”小野說著豎起了大拇指。“只是石團長的大大的讓我失望。他的部下屢屢的出事,連他的太太都成了反日分子,這樣的工作能力和帝國的需要,相差得太遠。在你的看來,袁隊長的能力如何?”

小野說著眼睛緊緊地盯著於得水,他明明知道於得水和石冠中的關係不錯,他的話,於得水很可能轉給石冠中,還是故意這樣說。在小野的思維裡,他即使仍舊使用石冠中,也要給他增加壓力,否則在他處理方梅的時候,石冠中很可能不滿,要出來說話。他要讓石冠中知道,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這樣他就不敢輕舉妄動,為了保住他現在的位置,只能戰戰兢兢的聽他擺佈。

“石團長或許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是他對皇軍的忠誠是沒得說的,這一點,太君不會懷疑吧?”於得水微笑著說,心裡著實吃了一驚,他可不希望皇協軍由袁喜才來當家。“在大是大非問題上,石團長是會旗幟鮮明的和皇軍保持一致,別說是他的姨太太,就是他的生身父母,關鍵時刻他也會大義滅親的,太君,你說是不是?”

“這一點我的從不懷疑。”話既然說到了這個分上,小野只能順著於得水的話說了,他又不是真的想拿掉石冠中。“既然於鎮長看好石團長,那就暫時不動他,只是他必須用行動來證實,他是皇軍的真正朋友,是有能力來領導皇協軍的。”小野雖然把人情送給了於得水,但是卻留下了尾巴,他知道這樣一來,石冠中就會完全被他攥在手心裡。

“我會把太君的意思轉給石團長聽,我想石團長不會辜負太君的希望。”於得水見小野鬆了口,就主動的替石冠中表了態,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了地。

“於鎮長,西河的未來你的怎麼看?”小野不願意糾纏在石冠中的問題上,所以轉換了話題。對他來講,今年冬天的日子不會好過,所以他急需於得水的幫助。

“華北的皇軍既然馬上有大的行動,西河的皇軍正好休整。我的意思是:這個冬天我們對西河的八路軍採取守勢,只要我們不主動進攻,他們也沒有力量進攻我們。”

“於鎮長的意思是,我們守住西河就行,不必主動出擊?”小野問,同時主動的為於得水的杯子裡續了水。

“是的,讓已經修好的碉堡住上軍隊,把所有的道路疏通好,全力經營北部山區,把這張網織得嚴嚴的,不給gongchandang留下縫隙,到了明年春天,再對運河支隊進行掃蕩,就會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這一年來,西河的八路軍在不停的戰鬥,消耗過大,也是十分的疲憊,沒有一定時間的休整,他們也不容易恢復元氣,所以八路軍沒有力氣攻擊我們,他們即將面對的是嚴寒的冬天,是缺衣少食的淒涼局面。即使到了明年春天,八路的戰力恢復了一些,也遠不如我們恢復得快,到那時決一雌雄,他們同樣不是對手。皇協軍要大量補充,這次的兵員就在北部山區出,山民們有的是子弟,他們每個家庭的子女都不少,這是一石兩鳥之計。他們的子弟既然為皇軍服務,也就沒有理由支援八路軍了。”於得水似乎對這些問題思考了很久,因此沒有等小野問,他就全盤托出了他對西河未來的打算,這些問題也是小野在思考的。

“山民的子弟會加入皇協軍?”小野對這一點表示懷疑。

“當然不會主動加入,不過沒有關係,關於徵兵的事,皇軍不用動手,把事情交給趙奎就行了。這位老兄對待老百姓上很有一套,我們只要給他需要的人數,給他權利,他就一定會幹得十分出色。”於得水面帶微笑地說。

小野想想不由得笑了,佩服於得水的知人善任。趙奎這種人,天生就是為和老百姓作對而出世的,讓他做正經事一定做不好,欺負、壓榨老百姓,那是他的拿手好戲,是天生幹衙役的料。“呦希,於鎮長的